“話已經說盡了,但他還不說昨晚的女孩是誰?”臨雄憤憤地說,“你就是太仁慈了,要是我的話,能用武力解決就不和他廢話了。”
臨雄抱著胳膊和諾蘭站在大廳裡。坐在他們旁邊的鳶尾聽見了他們的談話,好奇地向這邊看。
“你們是找到兇手了嗎?”
諾蘭攤開一隻手向著她。
“別激動,我們現在還沒有確定。”諾蘭向鳶尾解釋後,又調整心態對著臨雄說,“武力解決不了所有事情,雖然你逼供有奇招,但是我害怕你逼出來證詞都是假的。現在的情況已經好轉了,我不希望再有插曲了。”
諾蘭搖了搖頭示意臨雄上樓,臨雄明白他的意思作出回應後,還回頭看了一眼坐在前臺安詳玩手機的鳶尾。
“怎麼了?剛才?”臨雄走上樓梯,並肩站在諾蘭右邊。
諾蘭小聲地回答說:“你分析的沒錯,我現在認同你的想法。鳶尾有問題,這間店的人都有問題。”
臨雄咧嘴得意的笑了一聲。
“我說什麼來著?就算這個旅館的所有旅客都撒謊了,我也感覺沒有什麼。”
“不,我相信肯定還是有好人的。”
“你是說給你送點心的那位數學老師?”
“不單單是她,還有很多人。”
臨雄嘴角朝下地點點頭。
“我現在更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陸鳶尾的?以前我和你說了那麼多次,你可沒有一次同意我的想法。”
“我要是告訴你,我那都是裝出來,你肯定不信。”
“我信,別人我不信,但你是大偵探,我肯定信。”臨雄還鼓了鼓掌,“行了嗎?別賣關子了,你就說吧。”
諾蘭敷衍地笑了笑,從口袋裡拿出保溫杯,指著它說。
“我就是從它開始懷疑的。”?“保溫杯??”
臨雄還是困惑了,保溫杯和鳶尾有什麼聯絡?女人如水,保溫杯象徵著諾蘭。環環相扣?早早了之?
“走吧,去房間裡說。”
進入房間後,兩個人把出門穿的棉衣脫下,掛在衣架上。諾蘭還摸了摸剛在樹林中追跑時被樹枝刮破的口子,有些心疼。
遂後,他把保溫杯放在桌子上,順著看了一眼表,九點半。
“其實,鳶尾她在我的保溫杯裡下過藥。”
臨雄眼睛動了一下,坐在床上以後,身體整個怔住了。
“下藥?這你怎麼知道?”
“說來我也是受害者。昨晚我其實是應該失眠的,隔壁的噪音,和外面的腳步聲吵得我睡不著。我開啟燈準備看資料的時候,喝了一口茶,我就睡著了。而就在那個時候,兇案發生了,你說巧不巧?”
臨雄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之後說。
“這麼說來,是有人設計好,刻意不讓你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也是為了確保殺人過程無人干擾?”
“沒錯。”
“那你怎麼懷疑是鳶尾做的呢?”
諾蘭把昨天下午到晚飯之間的事情相繼告訴了臨雄,當時他的保溫杯放在前臺,自己卻被外面的大雪吸引了,就在他愣神的時候,鳶尾伺機下手了。
臨雄想象得出當時的畫面,那鳶尾已經可以斷定為兇手,即使不是,那她也一定是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