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大堂,諾蘭先是和坐在櫃檯裡的鳶尾打了聲招呼,經鳶尾同意以後,他才敲了敲門。
站在一旁的臨雄有些不解地在一旁小聲地說。
“現在旅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怎麼還能這麼自然?”
諾蘭側過身看著他說:“她可能是偽裝得很自然,其實內心已經如坐針氈了。”
臨雄咳嗽了兩聲,勉強同意這個觀點。
“希望是這樣。”
不一會兒,面前的門開了,子俊先生好像從剛才下樓開始,就一直在臥室裡酣睡了。
這也不難怪,畢竟今天早晨那個場面,根本不是一般人就能接受得了的。睡一覺冷靜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子俊先生,休息的怎麼樣?”
他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
“沒睡著,總是睡不安穩。”
諾蘭笑著和臨雄進屋,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而臨雄一向還是喜歡站著。
“還在為樓上的事情擔心嗎?”
他的臉上有著蒼白和驚恐的影子。
“是的,先生,我不敢入睡,我怕自己會被殺掉,就像是我房間裡的那具屍體一樣。”
說話的時候,諾蘭聽得出他的語調都在顫抖了。
“這一點您不用擔心,我可以向您保證,這樣的事情,我不會允許發生第二回了。”
諾蘭斬釘截鐵地保證看似讓子俊有些安心,其實他還是心有餘悸。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
他坐在床上向後倚靠了一下,兩隻腿不由得突起,成一個弓形。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也沒什麼,就是從昨天晚上開始,我的腿就會莫名的抽筋,應該是受涼了。我貼一貼暖寶寶就沒事了。”
“北方的天氣氣候確實冷凍,我想你應該不是北方人吧?”
子俊搖了搖頭。
“我是北方的,只是之前一直在澳洲留學,適應了那邊的氣候,突然回國,難免會有些不適應。”
“哦?你是留學生嗎?難怪你的英語發音如此的好。”
“先生過獎了,我只是說的比較多,慢慢的就習慣了。”
如果說去澳洲留學可以被當地人渲染而學會說當地語,反過來諾蘭會想到,那假設在中國呆上多久,才能夠熟練中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