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女孩的證詞裡,我開始相信兇手可能是女人了。”
鳶尾反駁道:“女人?那怎麼可能?一個女人可以背起一個七十公斤的男人,而且毫不費力嗎?這根本不科學。”
“說不定她藉助了什麼外物?”
鳶尾一臉困惑地看著諾蘭。
“有時候邏輯也不是破案的關鍵,兇手很可能在故意打亂清晰的邏輯,而目的很簡單,讓我們鑽牛角,成一個死迴圈。”諾蘭說,“如果要是那樣的話,那兇手就太小看我了。”
之後諾蘭還和鳶尾聊了聊貓的事情,諾蘭向這說不定會是一個突破口。
“要是說貓的話,我好像有點印象。昨天做入課登記的時候,我記得有一個老太太帶著孫女,她孫女正抱著一隻。”
諾蘭迅速地回憶了一遍大腦裡的記憶,他忽然想到昨天飯桌上的小女孩。
“我想我見過她們。”
“那接下來你要去問她們?”
“是的,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先看看樓下的情況。”
鳶尾點了點頭,又接著說:“我覺得她們不會有威脅的,一個體弱的小孩,一個年邁的老奶奶,你不會認為他們是兇手吧?”
聽到鳶尾這麼說,諾蘭顯然又有些不開心,他回應道。
“越看似不可能的罪犯,越有可能是真正的罪犯。”
之後他站起身,說了一聲走吧,拿起桌子上的保溫杯就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鳶尾嘆了口氣,她打心裡覺得諾蘭實在是太理性了,但反過來想,這樣也好,不會錯放任何一個目標,有更大的機率抓住兇手。一想到這,她又開始佩服諾蘭。
諾蘭和鳶尾一起慢慢地下樓,他們站在大堂的中央,背對著餐廳。他們面前有兩扇門,一扇大門,一扇小門。大門上面的花紋很有年代感;小門上面只有一把鎖,而且很陳舊了。
“這裡面是什麼?”諾蘭指著大門。
鳶尾回答說:“這裡面是倉庫,放著一些雜七雜八的貨,裡面堆的很滿。我們一般一個月進去一次。”
“那個呢?”諾蘭指著小門。
“那是我的寢室。”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
“當然可以了。”
鳶尾拿出鑰匙開啟了那把陳舊的鎖,推門時還可以聽見軸承老化的嘎吱聲。諾蘭問為什麼不裝修一下大門呢?而鳶尾的答案卻十分簡單,為了節約成本。
進去以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個櫃子,裡面精緻地掛著鳶尾的衣服。之後再看向靠窗的位置,在陽光打進來的地方,擺著一面鏡子,在它前面擺著雜亂無章的化妝品,這應該是鳶尾的梳妝檯。緊接著視線往左移,一張單人床擺在那,床單鋪的很平,上面只有一床未疊的被子,地上還有許多汙跡,好像很久沒擦過了。諾蘭轉過身看著鳶尾,心想著“長得這麼精緻的小女孩,屋子裡怎麼這麼亂?”
走出鳶尾的寢室,諾蘭要求再去倉庫看一看。如果江悅說的沒錯,真有一個女人跑下來,而且衝著這個方向過來。那既然沒有去過鳶尾的寢室,那一定就是在倉庫鬼鬼祟祟。畢竟倉庫沒有上鎖。
開啟倉庫的門,就會有一股混雜的味道撲鼻。諾蘭捂著嘴走了進去,裡面是黑壓壓一片,但很寬廣。鳶尾捋著牆邊摸亮了倉庫的燈。
諾蘭這才注意到,左邊的是食品,右邊的是家居用具。再往裡走,就能看見兩扇窗戶,窗簾都是拉上的,可能為了防止暴曬吧。
之後諾蘭蹲下,仔細看了看地面上,有沒有腳印,或者是人來過的痕跡。
搜尋一番,沒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但這不足以說服諾蘭。他仔細的轉了兩三圈,幾次三番確認沒有落下任何資訊後,他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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