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城來到一棟普通的樓房前，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因為接下來他要參加一件很重要的事，一場關於他的審判，作為一個罪大惡極的罪人！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屋內的老婦人停止了跟孫子的玩耍，她牽著孫子的手，來到玄關開啟了房門。
“你是？“
老婦人看著門外的人，雖然她這輩子見過很多很多人，但是她很確定，眼前的人她不認識。
陳城欠了欠身道：
“你好，我是伊凡的朋友。”
這個老婦人不是別人，真是伊凡的奶奶。
一旁的小孩聽到了伊凡的名字興奮起來，“伊凡哥哥呢，他好久沒有回來了，我好像跟他一起玩。”
老婦人察覺到了陳城的窘迫，她彎下腰輕聲道：
“小弗林，今天玩了這麼久，你的作業做完了沒有啊？”
小男孩臉色一變。
“壞了，南斯克老師要是知道我作業沒做完會罵死我的。”
說罷小男孩親了老婦人一口，“奶奶我去做作業了，你不要來打擾我！”
看著小男孩一溜煙地跑進書房，老婦人拉著陳城的手。
“來，我們到沙發上坐一坐。”
接過老婦人遞過來的茶，陳城猶豫了一下說道：
“伊凡死了。”
老婦人的手顫抖了一下，很快臉上擠出一點笑意。
“是嗎，是這樣啊，我早就該猜到了。”
陳城放好茶杯，跪在老婦人面前。
“是我，因為我伊凡才死的，這件事我兩年前就應該告訴你了，我該死，你罵我吧！”
老婦人沒有責罵陳城，而是溫柔地扶起陳城。
“雖然我不知道伊凡是因為什麼事死的，但是我想問一聲，伊凡是在辦案的時候去世的嗎？”
陳城點了點頭。
老婦人指著牆角的桌子，上面放著三張照片，一旁還有許多水果。
“我丈夫，我的兒子，我的兒媳，他們都在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