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啊,可愛的秋靜學妹,這次我們竟然在冰帝的高等部見面了。”
秋靜聽到熟悉的人聲時還有點恍恍惚惚,直到從教學樓採光最明亮的一層寬敞的樓道里走出幾位高等年級的學長,他們都身穿著冰帝高等部網球社的亮眼部服,為首高挺站立著的,還是那個跡部學長。
向她問候的是忍足學長,她匆匆站起來向幾位學長問好然後打算暫且離開,下午跡部景吾處事的強勢作風讓她現在還心有餘悸。
“秋飲小姐!”正在秋靜打退堂鼓的時候,秋飲剛從另一幢的教學樓走下,穿過長廊,與網球社的正選們不期而遇。
秋靜背上書包蹭蹭蹭地跑了上去,站在秋飲身邊,她覺得瞬時間有了依靠。
“這兩個人不是上次酒館裡的嗎?”向日嶽人站著的地方離得兩人有點遠,但視力正常的他越看越覺得感到熟悉。
“是的呀,那家酒館給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啊,原來大家還是校友嗎?”難得沒有打瞌睡的芥川慈郎附和了一聲,不太願意記事的他倒還想起了研學遊的那一次,在青森的麵館。
“切,又是忍足準備搭訕的妹子嗎?”冥戶亮單腳支撐著身體,另一隻腳靠在了後牆上,無聊地甩過了頭不再多理會,要不是部長在這裡,剛結束網球社團活動的他早就管自己回去了。
“吶,美麗的秋飲小姐,看到你安然無恙的樣子,在下也就放心了。”
忍足侑士一邊觀察了跡部的表情,一邊笑著對秋飲道。心裡,他再一次為坐在生徒會會長位置上的跡部嘆了一句:“事務乏重啊!跡部真的是不容易!”昨天跡部出去應該剛去處理了秋飲發生的事情,今天自己又聽說跡部一回來就解決了小野那一大問題,下午他們的跡部部長又站在了網球場上訓練新初升的幾位正選。
忍足侑士發自內心地佩服著跡部景吾這個男人。
“秋飲同學,任何社團活動都不參加的你應該早就放學了不是嗎?”忍足侑士又看了一眼對面說不出瘦弱到了消瘦程度的人,友好地問候了一下。
對面一跑進廊下,秋靜就拉上了秋飲垂落在右側制裙旁的一隻手,手指拉上秋飲寒涼的手,小手就感到了她的手骨極其的冷沉沉,小小地一個激靈,還是握住了那隻手的秋靜靠上了秋飲的身體。
“雪一這些天都被順仲先生早早地接走了,那我們也回去吧。”
自從順仲回到東京後,與雪一相處時間最多的不再是秋靜,反而順仲成為了第一人,經常與她作伴玩樂在一起,秋靜一話帶過了這些。
秋飲淺情地拿出一抹淡笑回以問候了對面幾人,任由秋靜繼續拉著她的手,在就要走下廊下臺階之前:
“跡部君,承前之情,若不足介意的話,後天的土濯日,將在酒館恭候光臨了。”
拋卻下午小野被開除時跡部景吾凌厲決斷時的鋒銳寒芒震怖了秋靜,秋飲的話語一落,秋靜也想起了前兩次都是跡部景吾的伸手援助。
秋靜霎時明白了:或許別人會忌怨跡部少爺的冷峻狠厲,比如小野;然而對於秋飲來說,她是欠下了他的人情。
忍足侑士和其他網球社的高年級正選們兩耳聰靈,在聽到秋飲對跡部部長說的話後,皆是驚呆的模樣。
忍足侑士先從驚愕中回過神,秋飲那人話說得快,走得也快。兩個女生走後,倒在他們中間掀起了一個不小的浪花。
“部長,那個女人是在邀請你去她的酒館?”冥戶亮放下了倚在牆背後的腳,有點無法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