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又是忍足準備搭訕的妹子嗎?”冥戶亮單腳支撐著身體,另一隻腳靠在了後牆上,無聊地甩過了頭不再多理會,要不是部長在這裡,剛結束網球社團活動的他早就管自己回去了。
“吶,美麗的秋飲小姐,看到你安然無恙的樣子,在下也就放心了。”
忍足侑士一邊觀察了跡部的表情,一邊笑著對秋飲道。心裡,他再一次為坐在生徒會會長位置上的跡部嘆了一句:“事務乏重啊!跡部真的是不容易!”昨天跡部出去應該剛去處理了秋飲發生的事情,今天自己又聽說跡部一回來就解決了小野那一大問題,下午他們的跡部部長又站在了網球場上訓練新初升的幾位正選。
忍足侑士發自內心地佩服著跡部景吾這個男人。
“秋飲同學,任何社團活動都不參加的你應該早就放學了不是嗎?”忍足侑士又看了一眼對面說不出瘦弱到了消瘦程度的人,友好地問候了一下。
對面一跑進廊下,秋靜就拉上了秋飲垂落在右側制裙旁的一隻手,手指拉上秋飲寒涼的手,小手就感到了她的手骨極其的冷沉沉,小小地一個激靈,還是握住了那隻手的秋靜靠上了秋飲的身體。
“雪一這些天都被順仲先生早早地接走了,那我們也回去吧。”
自從順仲回到東京後,與雪一相處時間最多的不再是秋靜,反而順仲成為了第一人,經常與她作伴玩樂在一起,秋靜一話帶過了這些。
秋飲淺情地拿出一抹淡笑回以問候了對面幾人,任由秋靜繼續拉著她的手,在就要走下廊下臺階之前:
“跡部君,先前承的情,若不足介意的話,後天的土濯日,將在酒館恭候光臨了。”
拋卻下午小野被開除時跡部景吾凌厲決斷時的鋒銳寒芒震怖了秋靜,秋飲的話語一落,秋靜也想起了前兩次都是跡部景吾的伸手援助。
秋靜霎時明白了:或許別人會忌怨跡部少爺的冷峻狠厲,比如小野;然而對於秋飲來說,她是欠下了他的人情。
忍足侑士和其他網球社的高年級正選們兩耳聰靈,在聽到秋飲對跡部部長說的話後,皆是驚呆的模樣。
忍足侑士先從驚愕中回過神,秋飲那人話說得快,走得也快。兩個女生走後,倒在他們中間掀起了一個不小的浪花。
“部長,那個女人是在邀請你去她的酒館?”冥戶亮放下了倚在牆背後的腳,有點無法確信。
“啊嗯,這麼淺顯易懂的道理,沒有誰不會在本大爺的華麗中沉醉。”跡部景吾摩挲著他眼角魅力四射的淚痣上,抬起高傲的頭又無比自傲地低嘆道,冰藍色深邃迷人的眼中倒還有一抹失望劃過。
“跡部,你會去嗎?”
“上次已經答應過她了,本大爺說過的話不會更改。”
忍足侑士已經清楚了跡部的回答,只不過也有些複雜,他此前一直都認為秋飲那個人很特別,對周遭所有的人都持著疏離的態度,包括是跡部。
就是她這種捉摸不透的樣子讓跡部將她漸漸區別開了周圍的女生。
想畢,他又笑了笑,不過……現實來看,確實就沒有人能拒絕跡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