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提前了十多天打廣告,有興趣有志願計程車子,全部都基本到了東郡。所以,一個上午,亓陌,曹操,戲志才三人就將自己的工作做完了。
隨便解決了一頓午飯,亓陌坐在空蕩蕩的招賢臺上,撐著脖子,周公找上門來,昏昏欲睡。
過了好久,才有一兩個畏畏縮縮的人,上前來問上兩句,而且還沒有透過。
由於是大中午,旁邊的侍衛抬著帳篷,在招賢臺上搭了起來,亓陌三人就擠在帳篷裡,這麼幹看著路上寥寥無幾的幾個行人。
“主公,要不,我們到陳大叔那裡去看看吧!你看,我們這麼清閑,要不去幫幫他老人家?”亓陌迷迷糊糊的抬頭,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望著坐的端正的曹操。
大叔?老人家?曹操心裡一噎,好像,陳宮只有三十八,比自己大上一歲而已,呃。
亓陌今天心情有些不爽,龐統那小屁孩,叫自己什麼大叔,他現在,必須要叫回來才好。而且陳宮的年齡是自己的兩倍,這個大叔,也叫得。
“好吧。”曹操嘴巴無力地蠕動。
亓陌一下子精神了起來,轉頭一臉渴求看向戲志才。
“幹~幹嘛!”戲志才看著亓陌的表情,心中微微不安,感到,接下來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戲大哥……”亓陌的聲音拖得老長,聽的戲志才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好說話,不許用這個調調。”戲志才跳的老遠,摸著鼻子,一臉嫌棄。
亓陌馬上轉換角色,一臉正經:“我和主公去校場看看,這裡就拜託你了!”畢竟,告示上面寫著九月八日一整天都可以報名,他們也不好直接收了攤子。
戲志才一陣無語,就這麼一個小事,用的著惡心他麼?用的著逼迫他麼?直接說就得了。
“快去!”戲志才連看都沒看亓陌一眼,趴在桌子上眯著眼睛,一隻手還揮舞著。
得了戲志才在這裡守著的承諾,亓陌跟著曹操,向著校場走去。
校場連線著軍營,所以,許多士兵圍著比武臺,熱烈的鼓著掌,不聽的叫著好。
當然,由於這裡是武舉臨時借用的場地,於是,這些士兵很是自覺的,給這次前來報名的人讓出寬闊的道路,使得校場顯得熱鬧而不淩亂,一切都井井有序的進行著。
陳宮坐在比武臺下面的一個桌子旁,手上不停地登記著。
“啊!”,一聲慘叫的同時,一個中年漢子,被臺上的對手踢下比武臺去,臺上餘下的勝利者一臉得意。
“下一個!”臺上的勝利者像個鬥士一樣,走下臺下。然後,又有兩個高高壯壯的男子,跳上比武臺。
由於亓陌與曹操的到來,這些士兵們紛紛讓開,讓出一條道路,供兩人行走。
“公臺,”曹操在陳宮身後,拍了陳宮的肩膀一下。
陳宮轉過頭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是主公啊!主公怎麼有空到校場來?主公,還有亓小子,你們不是在登記報名嗎?”陳宮一臉疑惑。
“哦,那邊的事忙完了,我們就到這裡來看看,有什麼要幫忙的。”曹操看著陳宮累的滿臉大汗,有些不好意思了,貌似,報名那邊的工作更簡單些,但是,卻是他和亓陌,戲志才三個人在幹,而這邊要忙些,卻讓陳宮獨自一個人包攬下來了。至於李儒,更是悽慘,他得一個人守在政務大廳,忙碌著。
這也表現了,曹操對這次的文官選拔的重視,畢竟,現在兩大州急需官吏。
其實,那些零零碎碎的政事,可以先放一邊再說,但是,礙於李儒身份特殊,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還是不敢把李儒拉出來見人。這些天東郡來來往往的人數不勝數,萬一就有個人將李儒認了出來,那就糟了。
“在下呂虔,多有得罪!”呂虔跳上臺後,向著臺上的對手抱拳行禮。
“在下張威。”臺上的人也向著呂雯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