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上說說笑笑,慢慢的,就到了亓陌平時所在的院子。
沈霽望眼欲穿的盯著大門口,焦急地等待亓陌回來。
那個在街上遇見的韓致,在表明身份後就,就被向兵拉到縣令府去招待了。順便,也把他拉上了。
“小子,看你這吃驚的樣子,是不是沒想到啊!放心,我這人很好說話的。”韓致看著沈霽一臉驚恐的沈霽,盡量不要把這小子給嚇到了。
他知道,很多人得知了他的身份後,可能會阿諛奉承他,又或是疏遠恐懼他,畢竟,對於很多人來說,他就是陶謙一眼線,這時常讓他痛苦無比。
“你別介意我的身份,你又不是徐州的官員,我是不會把你怎麼樣的。”韓致面上呈現出玩世不恭無所謂的笑意,心髒卻像被石頭堵上了一般。
沈霽哪兒是被嚇的,這是被急的。
他才不相信,這個節骨眼上,韓致只是單純的來考察監督官員的政績的,他不是傻子,反而,他相當的聰明。
說不定,這人就是來搗亂的,或是來打探訊息的,他必須要要盡快給亓陌彙報,而且,他們的大軍還在徐州內,說不定,什麼時候,陶謙直接找個藉口,向他們發難。
“不是這個問題,韓大哥,我只是覺得你好厲害,這麼年輕就當了督郵,我現在卻還無所事事,整天遊手好閑。”說罷,沈霽還擠出一個不得志的苦笑來。
韓致拍了拍沈霽的背,以表安慰:“你小子難過什麼,你還小嘛!以後有的是機會!”
“嗯。”沈霽堅定的點了點頭。
韓致的到來,最高興不過的就是向兵了,這些天他慢慢的揣摩加上韓致的透露,他明白,自己升遷的機會就在眼前了。果不其然,韓致走就給給他說明瞭,讓他準備這月末升遷,回徐州彭城去。
韓致在這幾天,寫信將亓陌等人的情況報告給了陶謙,順帶誇獎了一下向兵。
於是,向兵又要去禍害彭城百姓了。
在即邱這幾天,沈霽過得魂不守舍,直到,李典派來的人來接他了,他才如釋重負的撥出一口悶氣。
到了東莞,沈霽顧不得這一路的奔波之苦,就前來找亓陌來了。可是,亓陌剛好沒在屋內,於是,沈霽就在焦急中度過了一下午。
“大人回來了!沈大人。”嚴艾過來稟告。
“快,快帶我去見大人!”沈霽起身,跟著嚴艾,往門口大步走著。
沈霽急急忙忙的到了門口,看著正往院子內邁步的亓陌:“大人!”
亓陌抬頭,看著眼神急迫的沈霽,也嚴肅起來:“走,屋內去說。”
亓天,嚴艾,楊帆跟著兩人,離開了院門口,走進了房間內。
楊帆看著欲言又止的沈霽,又看看不為所動,一臉不明白的亓天和嚴艾,拉起兩人的手:“走,我有個事,你們幫我一下!”
“哦。”亓天和嚴艾這才跟著楊帆出門,關好大廳門口。
沈霽鬆了口氣:“大人,陶謙派人來監視我們了,我們要小心,或是離開徐州。”
“嗯,我正打算明早去任城呢。”亓陌點了點頭。
陶謙這樣做的原因,他猜都猜的到,如果在暗中給他們下絆子,那就遭了!
沈霽將在即丘的經歷大致描述了一邊,然後,還給亓陌說了韓致的事。
“小沈,這個韓致,不簡單啊!你要盡量不暴露身份,以後,以後,這人可能用的上!”亓陌眯了眯眼睛。
“嗯,大人,你不說,我也知道。”沈霽明白,這個韓致除了督郵以外,其他的身份,與能力都不俗。
兩人擺攤了一會後,就一起出了院子。卻看見苦著一張臉的亓天和嚴艾。
亓天那熊掌抓著一把掃帚,正黑著臉唰唰的掃著地,好似清石地面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亓天也是鬱悶極了,他還以為楊帆有什麼要務給他,結果塞給他一把掃帚,把他當下人使。
他可是要上戰場的!怎麼能在這裡耗費光陰?怎麼能夠掃地?
“這位是?”沈霽看著亓天,向著亓陌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