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霽一本正經的盯著亓陌:“公子,有病不能自己挨著啊,得治療,不然是不會好的。宋……”
“嗯額~”沈霽臉變得有些扭曲。
“你怎麼了?怎麼不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亓陌有些生氣了。
宋河默默的收回自己的腳,不製造出一點動靜來:“沈大人在給你開玩笑呢,統帥大人,你不要當真啊。”
“宋醫師,你……”沈霽不明白,這個宋醫師怎麼變卦了,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大人”宋河一聲大呼,將沈霽的話打斷:“其實,是我求沈大人帶我來這裡都的的,聽沈大人說,大人你這兒有許多珍貴藥材,而恰好我們那裡又沒有,這不,就厚著臉皮來找你要了。
還望大人見諒,能夠均給我們一點。”
“哦,原來如此。”亓一副恍然大悟的點頭。
宋河鬆了口氣,在心裡為自己的反應點了個贊:唉呀媽呀,我怎麼就這麼機智又聰明呢?
然而,帥不過三秒。
“哦?”亓陌一副看傻逼的眼神盯著宋河:“可是,那你為什麼要踩沈霽的腳?”
亓陌的話,就像一盆冷水,突然潑到了一個人的身上,讓人猝不及防。
沈霽在一旁當背景,一副“別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的無辜樣子,將沉默是金的美德進行到底。
“呃,大人,我沒有啊……”宋河為自己辯解。
這時,一個小兵進來:“大人,劉刺史請你過去談事。”
“嗯,我知道了,下去吧,我馬上就到。”
亓陌用“捉姦在床”的眼神打量著三人,沈霽在旁邊裝死,宋河一副“委屈”的表情望著他,而跟著宋河的童子,則是冷著一張臉,完全不為外物所動的樣子,沒有一丁點存在感。
亓陌朝著他們,竟然氣得笑了,然後嚴肅的說到:“很好,嗯,你們啊,真是好樣的!”
然後,亓陌帶著侍衛出帳篷,在眾人以為這件事就這樣告一段落時,意外發生了。
亓陌突然轉過身來,邪魅一笑:“給我等著啊,待會兒,再收拾你們!”
然後,亓陌瀟灑的出門了,朝著劉岱大營的方向走去。
……
劉岱坐在上位,抿著茶水,認真地聽著下屬的報告。
下面的軍官跪在地上,趴著頭,戰戰兢兢,沒有說任何話。
“抬起頭來。”劉岱威嚴而又冷傲的聲音響起。
劉岱很喜歡這種感覺,他叫人往東,別人絕不敢往西,他叫人去死,別人絕不敢活著。
甚至,就像現在這樣,沒有他的允許,下面這個人仰視他的資格都沒有。
在軍中,在兗州,他就是王,他就是神,他就是大主宰!
軍官抬起了頭,目光閃爍,卻總是不敢看劉岱的眼睛,這種上位者的氣勢與逼迫,都快把他壓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