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蔚走在小路上,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本以為柳輕容今日找她過去,一定會對她多加指責或者是找些小麻煩,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老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聊了會天之後告訴他,過幾日便要舉行的遊船會之後,變什麼東西都沒有說,就讓他回去了,這讓他內心不禁有些疑惑,總認為他似乎是有著什麼花花腸子在等著自己一旁的宮秋兒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姑娘你在想什麼呢?”
宮秋兒疑惑的問著秦雲蔚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罷了,可能只是霍瑞澤和他說了什麼,他才沒有找自己麻煩吧,他沒有想太多,推開木門眼神落在了木桌之上。
他的敏銳度一向是很好的,他記得自己出門之前這茶具還變味,是這樣擺放的,怎會變了,想來應該也不會是墨淵宸做出來的事情。
他眼神微微看向一旁的宮秋兒,宮秋兒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眼神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難道是大人嗎?”
宮秋兒問著,秦雲蔚微微搖了搖頭,他特地吩咐了,讓墨淵宸這段時間都去盯著玉神醫。
他怎麼可能會好端端的跑來自己的房間裡喝上一杯茶,這也太奇怪了,想起今日早上柳輕容做出來的那些事情,他忽然覺得這件事情和他竟然有什麼關係。
他緩緩走到木桌前,端起了那個茶壺,掀開杯蓋,微微俯下身子聞了聞果真如,他猜想中的一般是春藥,只是這春藥是要隔離,最是珍貴的,想來只有那些皇親國戚才能買得起,沒想到柳輕容為了對付他,竟然做出這麼多的貢獻,而且這瓶藥價格可不便宜,倒也是下了血本。
這倒是有意思了。
秦雲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玩意。
“既然他願意和我玩,那我就陪他玩玩。”
秦雲蔚說完,微微抬起眼睛。
他微微側過身子,湊到宮秋兒的面前說了幾句話。
宮秋兒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一絲笑意,眼神中帶著一絲晦澀不明,這種缺德的事情,他還是第1次做,還真是有些……好奇。
宮秋兒立馬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能夠辦,得到他再次推開木門時,眼神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心虛。
而此時柳輕容安排的人已在在院子裡面了。
元烏看著從院子裡走出來的宮秋兒他的臉上帶著些許心虛眼神到處亂飄著,不知是在想著什麼思緒跳遠了。
元烏皺了皺眉頭,看著周圍的人都在忙活著,自己的事情,這才緩緩走到了宮秋兒的面前。
“你這是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元烏的語氣很溫柔,宮秋兒微微抬起眸子懟上,他那溫柔的眼神一時之間更加心虛了,只是這個心虛是因為他為自己接下來說的事情而感覺到不好意思。
他聲音很小,眼睛微微瞥向一旁,看見了原本還在澆花的丫鬟,緩緩往他旁邊湊了些血,眼神雖然還盯著花,可是能夠看得出來,那個丫鬟一定想聽他們在說什麼。
宮秋兒微微勾勒勾嘴角,果真如秦雲蔚猜想的那般,原來柳青蓉早就已經在他的院子裡面安排了其他的人,還真是心機頗深,與之前那般一模一樣,未曾有半點改變,甚至比之前更甚。
這麼想著他,一想到等一下的計劃,嘴角的笑容就更加的明顯,元烏看著湊近自己的宮秋兒,一會兒心虛,一會兒高興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