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蔚緩緩拿起一塊桂花酥,然後舉了起來細細的觀察著。
然後送入口中抿了一口,上次倒是沒有嚐到這桂花酥的甜膩,這次倒要好好嚐嚐。
桂花酥入口即化,口感是極好的,就是確實有些甜蜜,對於他來說有點甜的過頭了,他個人比較喜歡吃辣。
雖然是這樣,但是秦雲蔚也並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他微微抬眸總感覺有一道事件緊緊的盯著他。
然而抬起頭卻什麼都沒有。
他略微煩躁的抬起頭,看著那個侍衛仍然沒有半點動作。
“為何還不動手?”
秦雲蔚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緩緩問道。
侍衛這才著急,忙慌的將面具取了下來,然而面具剛取下來,那臉上的肌膚便露了出來。
幾乎大面積燒傷,整張臉被燒的根本就不堪入目。
讓人看著不免抖了兩下。
然而秦雲蔚卻正道光明的看著那張臉,只有宮秋兒站在一邊臉上的表情十分驚愕。
“你這是燒傷的?”
秦雲蔚淡淡開口一旁的霍瑞澤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臉上竟被燒成了這般模樣。
“對不起,是不是夫人看到嫌惡心了?我馬上就帶上去。”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極慢極緩。
就像是故意一樣,不知為何秦雲蔚總覺得這個人和那個人太像了,就連現在的這個動作都極為的相像。
他不禁煩躁的皺了皺眉頭,然後扶了一下太陽穴,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了,才會覺得這麼像吧。
霍瑞澤一看他這個動作,立馬緊張地問了起來。
“怎麼了?是有些頭疼嗎?”
秦雲蔚皺了皺眉頭。
罷了,再待下去也確實是無聊的,還不如早些以這個理由讓霍瑞澤趕緊走呢。
至於這個侍衛,他既然願意安排在自己身邊,那就安排著吧。
反正也不是特別在乎。
“是的,所以太子殿下在我這院子裡面待的時間夠了嗎?若是夠了,就讓我回去好好休息吧。”
秦雲蔚說的話沒有絲毫的掩飾,霍瑞澤臉上有那麼一刻露出一絲不悅卻也只是一瞬間便收了回來。
“好,那你好好休息。”
霍瑞澤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帶著一群侍衛離開了院子裡面,整個院子本就空曠,剛才是因為有著那些侍衛的才會顯得院子逼就。
現在倒是空曠了不少。
他坐在椅子上面,微微閉上雙眼,陽光灑在他的臉上,睫毛一顫一顫的。
“秋兒,去給我拿瓶酒來。”
秦雲蔚內心在剛才看見那個男人的時候,便有些不舒服,這段時間墨淵宸來的時間是極少的,他內心是想他的,可是又沒辦法直接說出口。
因為他也知道他們如今的這個情況不適合常待在一起,若是常待在一起引起了懷疑,到時候只會讓兩人都陷入艱難的困境。
所以他只好憋著眼下,也有一些傷心難過,便想著喝些酒。
宮秋兒應的一生便退下了,如今的院子裡面就只剩下一個侍衛和秦雲蔚。
秦雲蔚躺在椅子上面沒有一絲察覺,直到他感覺頭上的陽光都被打了去,眼睛這才緩緩睜得起來。
他剛睜眼便看見了那戴著面具的臉,直直的盯著他,雙眼閃出一絲一光,不知為何,他覺得這雙眼睛熟悉的很,嘴巴也不自覺的說出來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