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不要的棋子,為何還要留著呢?難道給自己添堵嗎?
“你什麼意思?柳輕容我自問對你不薄吧,我為了你殺光了府中所有世界,只留你一人,你想要什麼東西,我沒有給你嗎?你現在竟然想殺我?”
他輕嘖了一身看了看周圍計程車兵,不過是些木頭人罷了也配殺了他。
對於他來說這些小嘍囉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白凜,你確實什麼東西都給了我,但是你看上的難道不是我這副身子嗎?這個臉蛋如果沒有這些,你又怎會看上我?
而且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什麼樣子,我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都得忍著心中的難受噁心。”
每次他說那些令人作嘔的話語時,都會覺得內心無比的難受噁心。
這些話對誰他都能說得出口。
每晚遭受的那些非人的虐待,他都覺得身子髒了。
很想將她早早地解決,現在能夠將它早些解決,他內心無比的高興。
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白凜白凜像是聽到了什麼驚人的話語,他瞪大了雙眼臉上露出了諸多的憤怒。
“你怎麼能這樣說!”
柳輕容不自覺的笑了一聲。
“我為什麼不能這樣說?難道就因為我一句話,你將府中的那些侍妾殺了我,就該感謝你嗎?你有多麼的狠毒,難道我不清楚嗎?”
所以說他看上的是自己這副身子,但是他早晚會膩的。
如果等他立的那一天又遇到了一個如他這般的人,那到時候他也照樣會為了那個女人而殺掉自己。
柳輕容不傻,他總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更何況如果沒有重新遇到霍瑞澤,他也許不會這麼做,也不會這麼早就將他殺了。
可是現在他看見了霍瑞澤,看到那他那般神武的模樣,他忍不住了,他要重新奪回他。
他要讓霍瑞澤身旁的那個女人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自己則替代他的位置。
他不相信霍瑞澤對於他一絲感情都沒有。
若真的一絲感情都沒有那麼看見自己的時候,就會如同一個陌生人一般也會同他打招呼。
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是不是代表霍瑞澤心中還在恨著自己。
若是那班的話,那他就有機會。
依照他的手段,他怎麼可能不會成功呢?
畢竟當初他就是一直靠著自己的手段,從一個庶女成為了霍瑞澤的心頭寵。
講到這裡他不禁勾了勾嘴角,那個女人剛才已經被刺了一劍,雖然他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誰派來的,又是什麼目的。
但是那些黑人做的事情卻十分的符合他的心意。
那個傷口看起來還是很深的,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不會就那麼死了吧。
那真是那樣倒有些無趣了。
他這麼想著,不禁勾起一抹笑容,而此時的白凜看著他那般邪惡的笑容,像是看見了一個陌生人一樣。
在他的眼中,柳輕容一直都是一個嬌弱的女人,十分符合他心裡的大男子主義。
也十分配合他在每晚床上的那些惡毒的帶著病態的懲罰。
所以他一直都很喜歡柳輕容,也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做了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