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
柳輕容臉色黑沉沉,眼睛直直的盯著某一個地方,而在他的旁邊則是碎掉了的茶杯碎片。
他一想到今日霍瑞澤看見他的那半眼神,便覺得內心極為的不是彷彿有什麼東西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一樣。
他難道就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甚至可以直接下意識的忽略掉自己。
他攥緊了拳頭,緊緊的抿著嘴巴,都怪那個女人,他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夠讓霍瑞澤那般喜歡他?
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他看向一旁的丫鬟,聲音極為的嚴肅。
“夫君還有什麼時候回來?”
白凜說自己於以往的那些朋友們已經很久沒有聚了。
於是便一直沒有回來。
一旁的丫鬟哆嗦著身子,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是微微搖了搖頭。
“夫人,將軍並未說歸期。”
丫鬟甚至連眼神都不敢看向柳輕容,柳輕容很可怕,他雖然在將軍的面前表現的十分溫柔體貼,可是暗地裡卻是個黑心白蓮花。
這讓那些奴僕們都十分的害怕他。
畢竟他們都是曾經見到過當時的女二是怎麼把一個奴僕狠狠的打死的。
就因為茶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被燙到了就那般殘忍。
任誰看了都不得做噩夢。
柳輕容看了看他那哆嗦的模樣,只是輕嘖一句。
“真是個廢物!”
他這句話剛出來帳篷就被輕輕的掀了起來,而從外面走進來的正是他的夫君白凜。
白凜搖搖晃晃的走著,手上還拿著一個酒瓶臉上緋紅,看起來是喝了不少的酒。
柳輕容一看見白凜來了,便立刻變換了一副模樣,不再是剛才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反而變得格外的體貼。
他趕忙上前攙扶白凜。
臉上帶著一絲嬌羞,似乎有些不滿。
“夫君怎麼喝這麼多酒,要是把身體喝壞了可怎麼辦啊,到時候我會心疼的。”
他說完臉上還紅了一塊,似乎是十分的害羞而白凜則十分的受用這一套。
白凜坐在椅子上,讓柳輕容坐在自己的腿上。
然後嘴中喃喃自語著。
“夫人的嘴可真甜,我就喜歡你這張小嘴,每次從你這嘴中出來的都是我愛聽的話。”
白凜輕輕地摸了摸柳輕容的嘴唇,然後重重的吻了下去,柳輕容也哼唧了幾聲,假裝將他推開了些許。
“夫君已經很晚了,明天還有秋獵了,要是到時候耽擱了時間,惹的皇上不快,可就糟糕了,更何況這裡可不是讓我們做那種事情的,若是夫君你真的想做,不如等改日回去之後。”
柳輕容輕輕拿一根食指抵在白凜的胸前。
眼神中充滿著嫵媚,而白凜也不過是一個漢子罷了,不懂那些彎彎繞繞,只是大笑著將柳輕容摟入了懷中。
“我真是我的好夫人,那就聽夫人的。”
說完白凜便直接倒在了床上,不過一會兒就呼嚕聲連天,吵得柳輕容不禁皺了皺眉頭。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帳篷外面安安靜靜的,聽不到一聲響聲,柳輕容看了看還站在那裡的丫鬟,不禁皺了皺眉頭。
真是個沒眼力勁兒的。
他輕咳了一聲,然後緩緩說道。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離開。”
丫鬟一聽到這句話,彷彿是得到了救贖一般,立馬扶了扶身子便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