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嘀咕道:“夫人,您怎麼回事,您現在可是南陽國太子的人,是太子的女人,怎麼一說話就向著乾元國說話呢?您這樣可不好。”
“我知道眼下因為太子冤枉您,您對太子有所怨言,可明明您也關心太子!既然關心他,那就不要說出別的額外的話。”
“得虧現在坐在旁邊的是我,要是其他人,說不定會直接給您扣上敵國奸細的帽子,不僅您麻煩,太子也麻煩,到時候太子怎麼保你?”
秦雲蔚被萬萬這幾句話訓得直接無語。
心道她就是乾元國的長公主,不向著乾元國,向著誰?
霍瑞澤和霍振山兩人雖說是南陽國的太子和皇帝,可真要正兒八經的說起來,兩人就是叛國的罪人,甚至她堂堂長公主都被霍瑞澤囚禁在太子府,頂著一張莫名其妙的臉,有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名字,連她自己險些都不認識自己了。
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要她向著霍瑞澤和霍振山,這怎麼可能!
別說這次他冤枉了自己,就是他沒冤枉她,秦雲蔚也絲毫不心虛。
如果要真正論起來,是霍瑞澤對不起她。
但她眼下這些話並不能直接對著萬萬說,萬萬是南陽國的人,心裡向著南陽國也無可厚非,更不用說他的心裡就是霍瑞澤救的,對霍瑞澤忠心耿耿,秦雲蔚自然不會因為此而為難她。
她沒有接這些話,一時間只能保持沉默。
萬萬見她不吭聲,因為自己的話說的太重了,不由抓了抓頭,說道,“夫人,對不起,是我的話太過了。”
秦雲蔚借坡下驢,“沒事兒,我的話也有不對。”
秦雲蔚趕緊繞過這個話題,又趁機問了一下霍瑞澤此次被刺殺的事。
可惜無論怎麼問,萬萬的矛頭還是指向乾元國。
秦雲蔚便問,“那太子的意思也覺得是乾元國的人做的嗎?”
“肯定的啊,那天晚上救下太子後,您去休息了,我和其他人守著,太子稍微清醒了些,就發了好大一通火,直接讓王全勝搜查整個都城,加強各處的巡邏,還特意寫了摺子稟報了皇上,一直到早晨才休息,怎麼勸都不聽。”
秦雲蔚擰起了眉頭。
直到這裡她都隱隱覺得不對勁,總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
然而無論怎麼想,都說不出具體什麼地方奇怪。
而且她總覺得這件事似乎和霍瑞澤這次故意給她扣汙名有關係。
“算了,不聊這些了,早點休息吧,想太多也沒用,反正又出不去。”
萬萬點頭,“沒錯,什麼都比不得睡覺重要,什麼事等睡醒再說。”
兩人消了聲,沒再繼續說話。
秦雲蔚靠牆坐著,沒有睏意,滿腦子都是思緒。
兩人一不出聲,旁邊突然有了動靜。
“終於不聊了!”
秦雲蔚和萬萬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