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蔚從容的開口說道:“放心吧,她沒事,只是不想見到某個人才會這樣。”
“某個人?什麼意思?”
徐達面色凝重,高聲的質問。
秦雲蔚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緩緩的說道:“你該不會覺得柳輕容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農女吧?”
徐達頓時一愣,沉默著。
他當然清楚,柳輕容的身份不一般,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遇到了她的老熟人。
“你只要告訴我一句話就好,她不想看到的人是誰?”
徐達目不轉睛的看著秦雲蔚,安靜的看著她,面容十分的平和。
秦雲蔚想了想,還是把霍瑞澤這三個字說了出來。
徐達滿臉的茫然,“霍瑞澤,霍瑞澤?”
本就只在沙漠上生活的徐達來說,霍瑞澤這三個字非常的陌生。
秦雲蔚壓低著聲音繼續說道:“曾經乾元的鎮南世子,現在南疆的當今太子!”
徐達聞言整個人愣在了原地,難以置信的看著秦雲蔚,聲音都有些顫抖。
“你,你說什麼?”
徐達不敢相信,覺得秦雲蔚就是在欺騙自己。
“如果你想問的話,我覺得你應該跟柳輕容單獨談一談,她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秦雲蔚說完後,快步的向著玉珏等人的方向走去,徐達失魂落魄,甚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白凜心中還擔心著柳輕容吐血的事情,見秦雲蔚過來,從容的說道:“原來你是神醫的小廝,沒想到竟也有這般的醫術!”
“都是師父教得好。”秦雲蔚淡定的說著。
白凜點頭,從容說道:“現在需要你跟我去一趟,看看我的十八夫人……”
“當然可以。”
秦雲蔚答應著,與白凜一同走了出去。
柳輕容的院子與白凜的書房極為的近,滿院子的鮮花還有不少的奇珍玩意都擺在院子裡面。
可想而知白凜對柳輕容還是非常的用心的,最重要的是,柳輕容的院子裡面的婢女,都比蘇柔院子裡面的多上兩倍有餘,也難怪蘇柔會嫉妒柳輕容。
白凜小心翼翼的詢問著婢女,想要打聽柳輕容的情況,婢女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從回到房間吐血後,柳輕容便沒有再出來過。
白凜點頭,緩步的向著屋內走去,只是剛走了沒幾秒,突然聽到屋內傳來一聲奇怪的聲響。
彷彿凳子倒在地上的聲音。
白凜面色大變,下意識的推開了大門。
柳輕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條繩子,繞過了橫樑,現在準備尋短見。
柳輕容的身體在空中胡亂的登著,面色青紫,雙唇烏黑。
白凜見此情景熟練的抽出手中配劍,將束縛在柳輕容脖頸上的繩子給砍斷了去。
柳輕容的身體重重的倒在地上,淚流滿面。
白凜的臉色無比的難看,高聲的質問道:“你搞什麼鬼,你當初自願成為我的女人,爬上了我的床榻,現在居然跟我要死要活?”
白凜面目猙獰的看著柳輕容,咬牙切齒的繼續開口,“我告訴你,這麼想死的女人太多了,不差你這麼一個!如果你想死,我送你上路不就好了?”
白凜說完,猛然抬手遏制住了柳輕容的脖頸,遲遲都沒有縮緊。
因為他清楚的看到柳輕容的眼角流出了血淚。
秦雲蔚見到這一幕都驚訝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