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乾元子民,不管是誰,都應該儘自己所能,我想這也是你的想法,所以你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我。”
秦雲蔚剛才就是在給曾伯昀挖坑。
此刻曾伯昀反應了過來,只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眼底的無奈盡顯。
“等我走後,我只希望狀元郎一心輔佐陛下!”
秦雲蔚說著,就要福下身去,曾伯昀見狀連忙的攙扶住了她。
“長公主萬萬不妥,你剛才就說是為了乾元,我們兩個所做的一切都是同一個目的,沒有誰有恩於誰。”
秦雲蔚一愣,二人四目相對。
曾伯昀頓時紅了臉,下意識的別過了頭去。
秦雲蔚笑著說道:“沒想到狀元郎倒是活學活用了。”
“長公主說笑,這一次路途遙遠,長公主定能絕處逢生,逢凶化吉。”
“借你吉言!”
秦雲蔚說完,剛要離開,無意中瞥見了桌上字跡未乾的書法。
上面寫的,正是秦雲蔚在飛花令上的詩詞。
曾伯昀順著她的眼神看了過去,頓時一愣,連忙的說道:“我只是覺得這些詩句很有意思,所以……”
“我明白,要不,我寫一幅送給你?”
秦雲蔚的話,讓曾伯昀一愣,大喜道:“真的?”
“當然真。”
秦雲蔚說完,快步的走到了桌前。
沒等提筆,曾伯昀急忙的走了過去,“長公主,我給你磨墨!”
說完,曾伯昀就好像那愣頭青,趕忙的動了起來。
秦雲蔚見狀忍俊不禁,沒有說話,只是自己用重新鋪了一張宣紙,微微想了想。
提筆寫道: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裡,吹度玉門關……
曾伯昀激動的看著秦雲蔚,將詩句寫下,一時之間竟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直到秦雲蔚走後,他回到了書房之內,視若珍寶的撫摸著墨寶,一手灑脫豪放的草書,竟是長公主寫出來的,曾伯昀無比的震驚與錯愕。
“由來徵佔地,不見有人還……”
曾伯昀心頭一緊,陷入沉思……
……
秦雲蔚告別曾伯昀後,回到了長公主府,第一件事情就讓宮秋兒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