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瀾根本不知道。
其他人也是一樣,幾乎是瞬間轉頭看向了霍瑞澤。
這些事情,應該是守在邊疆的鎮南侯上奏朝廷。
而不是上南疆的信使,都已經主動的站在了乾元的疆土之上!
秦安瀾面色無比的難看,沉默片刻後,低聲的說道:“鎮南侯世子,你幫我將信件開啟吧。”
秦安瀾一是提防這信件之內有問題,二是要敲打敲打霍瑞澤。
他也心知肚明,將信件雙手接了過來。
只是拆開後,臉色大變,僵在了原地。
“陛下,我們南疆已經獻出了自己的誠意,不知道堂堂乾元,會給我們南疆什麼禮物!”
南疆信使高聲的說著,言語中調侃的意思明顯,眼底的興味更是刺眼。
秦雲蔚離霍瑞澤最近,不理解他為什麼看到一封信會如此的大驚失色。
“陛,陛下……”
霍瑞澤的聲音有些顫抖,眼底的驚恐讓秦雲蔚覺得不安。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將霍瑞澤手中的信搶了過來,上面只寫了四個字。
天心取米。
秦雲蔚眯起了眼睛,直接冷笑出聲,看著南疆的信使。
“這就是你們南疆新王的筆墨?”
“不錯!我們新王已經給了乾元王這份禮物,不知道乾元又給我們什麼?”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秦雲蔚神色古怪的看了信使一眼,將信傳給了孫老等人。
眾人看去,臉上的憤怒與錯愕無比的明顯。
天心取米,意思不就是要在乾元的中心腹地去拿東西?
這讓人如何去回答!
秦安瀾看到眾人的表情,多少也能猜測出來。
他到最後才讓陳公公將信件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看著上面的文字,秦安瀾突然冷笑出聲。
“南疆的新王,好大的口氣!”
“我們的王已經表明了態度,不知道乾元的陛下,該回什麼禮呢?”
南疆信使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再說同一句話。
目的就是要讓秦安瀾快速的做出回答。
秦安瀾眉頭緊鎖,周圍也都鴉雀無聲。
誰都沒有什麼太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