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蔚轉身看去,門口早就沒有了霍瑞澤的身影。
搞什麼鬼。
這個霍瑞澤,到底是發了什麼神經。
秦雲蔚蹙眉,十分的不解,最後還是坐了起來,把被子疊成有人睡覺的模樣,並且落下了紗簾。
自己可沒心思去猜測霍瑞澤到底是怎麼想的。
她只想知道,鎮南侯是怎麼想的!
她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後窗,跳了出去。
遊走在灌木叢內……
鎮南侯府的地圖,秦雲蔚爛熟於心。
上一次給柳輕容治病的時候,她就已經踩了點兒。
以備不時之需。
沒想到真的用了上。
她直奔鎮南侯的書房走去,躡手躡腳的進了屋子裡面。
剛在桌上找尋一番,發現什麼都沒有。
但是奇怪的是,桌上的書法字跡,不像是霍瑞澤寫的。
而且如此的蒼勁有力,上面的墨也還沒有乾透。
秦雲蔚正詫異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秦雲蔚趕忙的躲藏在了櫃子後方。
屏住了呼吸。
與此同時,大門被人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
進屋後,緩緩的將門關上,走到了桌案前,寫著他未寫完的毛筆字。
男人沒出聲,秦雲蔚更不敢動。
冷汗都流了下來。
有的時候男人轉身在書櫃上拿著東西,只有幾步就可以看到秦雲蔚。
但是就是正正好好的避了過去。
秦雲蔚緊張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去做。
現在這種情況,跟甕中捉鱉沒什麼兩樣。
秦雲蔚正思考應該如何應對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父親!”
父親!?
門外是霍瑞澤的聲音,秦雲蔚聽得清清楚楚。
但是霍瑞澤的父親不就是鎮南侯?
他回來了?
這不可能!
鎮南侯回來,不應該是皇室先知道嗎?
為什麼鎮南侯不直接拜見陛下,而是回到了鎮南侯府。
最重要的是,鎮南侯似乎無比的從容,根本就不像是十萬火急回來的。
彷彿是回來度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