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暖夏涼不說,還有辟邪的功效。”
鎮南侯夫人笑著介紹著。
秦雲蔚笑了笑,將翡翠放在了柳輕容的面前。
柳輕容錯愕。
一旁的鎮南侯夫人與霍瑞澤同時臉色大變。
“長公主,您這是……”
鎮南侯夫人的臉上肌肉都在抖動,剋制著自己的情緒。
這是做什麼!
長公主為何今日如此照顧柳輕容。
“這翡翠最適合柳家二小姐了,你收著辟邪吧。”
秦雲蔚的話刺痛了柳輕容。
辟邪。
還是施捨!
柳輕容是非常清楚的。
“多謝長公主!”
柳輕容雙手接了過來,坐回到了位置上,死死的攥著翡翠,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既然這東西鎮南侯夫人已經給了我,我再給出去,應該不會讓您生氣吧?”
“不會不會,只是讓我驚訝,長公主何時與柳家二小姐如此的姐妹情深。”
鎮南侯夫人的話裡有話。
秦雲蔚輕笑一聲,緩緩的說道:“當然是因為江南水患的事情,我們一同經歷了不少的事兒,鎮南世子應該清楚,有些事情有些人,在共同經歷一些事情後,才會讓他看清楚,不是嗎?”
霍瑞澤突然被提起,他有些恍惚。
“啊?”霍瑞澤一臉的茫然。
看著母親瞪著自己的眼睛都要掉了出來,他連連的點頭,“長公主說的是!”
秦雲蔚笑了笑,“既然這樣的話,那我也就斗膽的說幾句話吧!”
“長公主客氣了,我們悉聽教誨!”
鎮南侯夫人客氣的說著,可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來了。
“鎮南世子既然與柳家二小姐木已成舟,不知道何時娶了她?”
“咣噹!”
霍瑞澤手中的茶杯突然掉下,茶水飛濺,正好灑在了秦雲蔚的衣服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