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道:“你別擔心,京城之內自然是有王法的地方,你且慢慢說!”
“好好!我說!”徐氏說完,隨手拿著柳輕容的裙子擦了一把臉,站了起來。
柳輕容的臉黑的不能再黑,死死的盯著徐氏。
徐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自己的情況,把宮秋兒投奔她的事情,說的潸然淚下。
宮秋兒無比憤慨,想要阻攔徐氏再編下去,卻被秦雲蔚阻攔下來。
說,讓她繼續說。
柳輕容那激動的都要蹦起來的樣子,跟徐氏的面孔,也沒什麼兩樣。
既然她們兩個想演戲,自己就看著!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柳家二小姐,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你這女人可知道有多少人要留在長公主的身邊,你的外甥女兒能在長公主的身邊,那是她的福氣!”
說完,柳輕容停頓一下,繼續說道:“不管她在哪裡做事。”
柳輕容仰頭,還故意掃了一眼賭坊的牌匾。
動作言語,簡直茶到不能再茶。
“哎呀!”遲遲都沒有說話的秦雲蔚突然開了口。
眾人聞聲看去。
“宮秋兒,我倒是忘記了再開一家茶樓,這綠茶,一定賣的不錯。”
秦雲蔚冷冷的說著,眾人不解。
柳輕容更是困惑,這事情與綠茶有什麼關係?
正當她不解的時候,秦雲蔚快步的走到了徐氏的面前,高聲道:“當初是誰逼著宮秋兒跳了樓,又是誰救了她,你可知道?”
徐氏被秦雲蔚犀利的眼神看著,頓時氣勢下降了不少。
她心虛的張了張口,竟一句話都說不出。
“既然你想要掰扯幾句,那自然也是可以。”
秦雲蔚低下了身子,在徐氏的耳邊緩緩說道:“你可還記得你半月前下葬的夫君。”
徐氏身子一僵,詫異的抬頭看著秦雲蔚,眼神多有驚恐。
“你……長,長公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啊?”
秦雲蔚點了點頭,輕笑道:“既然你說不知道,那我可要好好的說上幾句了。”
“比方說,他突然臥病不起,喝下了濟安堂的藥。”
“咣噹!”
徐氏心虛的後退,撞在了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