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新按照指引快速前行,雖然霧氣濛濛,但是卻難不倒江新辨別方向,很快地,他就發現了一行數人的蹤跡,他屏息藏匿,在霧氣裡如同鬼魅,悄然前行。
“周棋,你說周瑾長老受如此重的傷勢,為何還要來到此地呢?”霧氣中傳來一人好奇地聲音。
“周邊,你就少一點好奇心吧,不該我們知道的,你最好不要過問!”周棋話語頗為嚴厲地回答著周邊的話語,讓他少說幾句。
“嘿,周棋,你又不是人家周邊的長輩,人家怎麼就不能說話了,嘴長在人家周邊的身體上,人家想說就說。”忽然又一道懶散的聲音傳出,怒懟著那名為周棋的青年。
“對啊,周棋,你也是凝氣九層,人家周邊也是凝氣九層,你憑什麼用這樣的態度對人家周邊說話,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又一道不滿的聲音傳出,試圖給周邊幫腔。
“孫望,孫工你們兩兄弟到底什麼意思,別以為你們是城主孫華濤的勢力,就可以在這裡肆意挑撥離間我們周家的人,你們安的什麼心,別以為我不知道。”周棋此刻聲音微怒,對於孫家兩兄弟的言語頗為不滿。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我們周孫兩家的長輩讓我們在此耐心等候,那我們就耐心等候,可別因這為一點小事就鬧地不愉快。”周邊此刻語氣和緩,當起了和事佬,勸說著三人。不過他說完此話,沉默了片刻以後,又開口說道。
“安在那小子暈死了過去,也不知曉我們的長輩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呢,反倒是留了他一條命下來。”
江新此刻在霧氣中,遠遠就聽到四人傳來的話語,對於敵方的人數也是有了一些基本的掌握。
不過他此刻並沒有立馬出手,而是繼續地偷聽著。
“別看安在這小子只有凝氣境九層的實力,但他可不好抓。如果不是有安家的叛徒洩露了他的行蹤,有我們兩家的長老提前埋伏,否則是很難活抓他的。再說他的身份可不一般,抓住他就相當於抓住了未來的安家家主,所以你說他有沒有價值。”周棋這次卻耐心地給周邊解釋了起來。很明顯周琪的分析能力還是比周邊強上不少的。
就在四人沉默的空隙,江新祭出了人皮燈籠,那燈籠閃爍著昏暗地光亮,在紅色的瘴氣中顯得是尤其的詭異,徑直向著四人之間射去。
只聽突然一聲“不好”傳出,一道劍光眨眼就呼嘯而來,向著人皮燈籠劈斬而去。
只可惜四人還是嘀咕了人皮燈籠的攝魂作用與防禦能力,很快那翻湧的霧氣中就沒有聲響,四周靜悄悄的一片。
江新此刻依舊不敢大意,他欺身上前,只見除了暈死在地的安在之外,其餘四人都保持著呆立的動作,他們表情空洞呆滯,根本就沒有一絲靈性。
但就在江新雙手要扶起安在的時候,兩道劍光瞬間就呼嘯而來,極速向著江新的身體劈斬而來。
江新此刻冷笑一聲,斷劍橫空,驀然一斬,長空一劍的招式就盡情的綻放。
那兩兄弟望著江新璀璨的劍光瞬間就斬破瘴氣襲來,頓時就面色大駭,雙手同時掐訣。
只見一個一丈高的靈氣盾牌就擋在了兩人的身前,翁的一聲,劍光與盾牌轟然相撞,彼此皆消散無形。
“你是誰,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偷襲我們!”孫望此刻怒斥著江新。
江新面色平靜地望著這長相頗為相似的兩兄弟,好奇著他們為何沒有受到人皮燈籠的蠱惑。
“你們倆可真是深藏不露啊,竟然可以抵擋我魂燈的力量。”
“哼,你是安家之人?”孫家兄弟並沒有回答江新的疑問,而是反問起江新的身份。
“不是,既然你們兩人不願意說,那我只有自己來探尋了。”江新可不想拖延時間,畢竟他可不知曉周孫兩家的長輩何時前來,所以他必須速戰速決。
“長空一劍!”
江新手持斷劍,再次劃出一道弧線,那劍光撕裂瘴氣,果斷而決然地就向著兩人再次斬去。但這一劍斬出之時,江新並沒有放過周家那兩兄弟,劍光在飛舞中順便就收割了那兩人的性命。
“卑鄙無恥!”孫家兄弟一眼就看穿了江新的把戲,但奈何江新的出劍速度之快,二人根本就沒有機會救援,只能異口同聲地怒罵。即便如此,但他們也不得不抵禦江新劍光的殺意。
“同氣連枝!”
兩人面色凝重彼此對望一眼,雙手掐訣間,兩根三尺粗壯的藤蔓就脫穎而出,它們如蛇迅捷猛然撲出,眨眼間那兩條藤蔓就相互纏繞在一起,共同向著劍光衝擊而去。
劍光所過,瞬間就撕裂藤蔓使得碎屑紛飛,而這次兩人再也沒來的及施展其他術法就被劍光劃過胸膛,就此四人滅亡。
江新隨手一招,四個儲物袋就飛到了他的手裡。他直接就開啟了孫氏兄弟的儲物袋檢視起來,一本名為化神術的冊子立馬就吸引了江新的目光,他神識一掃,瞬間就有所明悟。
“原來如此,這兩人就是有化神術的作用才能抵抗得了我的人皮燈籠。”
化神術並不是一種增強神識的術法,而是可以改變神識形態的術法。它可攻可守,攻之時可以把神識之力凝結成一枚神識之釘,用來殺人於無形。守之時可以把神識之力變幻成一具神識之網,用來彷彿別人來攻擊。
“想必此二人之所以能夠抵禦人皮燈籠就因為那神識之網咖。也幸虧我沒有冒進,以至於莽撞前去,要不然就很有可能被對方的神識之釘所重創。雖然我服用了幽魂花後神識之力大增,但也不得不小心謹慎小心。”江新面色嚴肅,瞬間就分析了方才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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