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幾人都是我殺的,這是他們咎由自取,可怨不得我,那是他們該死!”
“哼,我果然猜得沒有錯,遼東與安家勾結到了一起!”
“哈哈,你猜錯了,遼東根本沒有和安家之人有任何關係,就連我江新也不認識安家之人,安在之所以幫我,我也不知曉原因,可能是你們周家太不得人心了吧,想殺你們周家的人太多了而已。”
江新眼看已然是必死的局面,也不再畏首畏尾,而是肆無忌憚地說著自己的想法。
“你少耍你的嘴皮子,我再問一句,你跟遼東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買藥救他?”
“哈哈,我江新為人行的端坐的正,為朋友兩肋插刀在所不辭,至少不會像某些人一樣,在背地裡給朋友一刀,搶奪朋友的機緣。當然我不妨告訴你,我當初在不認識遼東的情況下,之所以捨命救下遼東,就是因為我瞧不起你這類人,把朋友的情誼視為兒戲,可恥可恨。”
江新一字一句說得是鏗鏘有力,沒有絲毫虛假之意。
“放肆,你這是找死!”
週末夫明顯被江新的話刺中了心中的軟肋,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殺了江新用來熄滅心中的怒火。
至於為死去之人報仇,以及顧及周家所謂的面子,那只是糊弄人的方法罷了,如果周家真有人信以為真,那才可笑。
周夫末一掌拍出,頓時一個一丈大小的靈氣手掌就呼嘯而出。
“靈氣掌!”
此掌犀利霸道,氣勢超絕,彷彿就如同天威降臨一般,給人一種不敢與其爭鋒的感覺,令人望之生畏。
江新此刻這才知曉了為什麼築基才是是凡人與修士的分水嶺了,為什麼到達築基才是修真的開始,光從法術的規模氣勢來看就令人望之震驚。
不過江新也並不會就此氣餒一蹶不振,雖然空白玉簡自己無法動用,九紋龍針也無法繼續顯威,但是江新明知不敵,但還是要捨身一戰。
他首先一劍斬出,然後再祭出了人皮燈籠,他希望兩者至少能夠阻擋一絲。
此劍意劃破長空,衝擊而上,果斷中夾雜著狠辣,犀利著裹挾著決然,勢要把靈氣手掌劈開。
而人皮燈籠緊隨其後,閃著昏暗的亮光,攝魂的力量同樣呼嘯而出,試圖要給予周夫末一些干擾。
“咦,你小子竟然悟出了石板上的劍意,不過修為太低還不夠。”
周夫末說完則又望向了緊隨其後的人皮燈籠,繼續言道。
“沒有想到這燈籠竟然還有股攝魂之力,只可惜威力太小。你這傢伙隱藏的倒是不少,怪不得能夠殺了那些人,不過在我這裡,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
周夫末右手用力隔空一壓,那靈氣手掌就夾著毀滅之勢,向著來臨的劍意與魂燈而去。
滋啦一聲,劍意劃過靈氣手掌,卻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眨眼間就被湮滅無影,而人皮燈籠則是被一掌拍擊飛出。
此刻江新的術法被強行打破,他不自覺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眼見於此,自知命不久矣,隨即準備衝擊而上直面那來臨的手掌。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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