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煙簫鼓!”
他此刻的簫聲音嗚咽,有一種大漠孤煙的寂寥,彷彿給自己的過去奏響了一曲肝腸斷的悲歌。那是一種無言的痛,那是一種別人的傷,那是不與外人說的悽楚。
隨著簫聲地越來越大,越來越密,彷彿變成了大鼓一錘一錘地敲擊著人們的靈魂。
這種聲音不是熱鬧的,不是歡快的,而是死寂的,悲傷的,猶如百鬼夜行,齊聲嚎叫痛哭。
周圍人見狀,無不心驚,無不膽寒,無不悲愴,無不壓抑。
而霍如淵望著此招,他神色凝重,彷彿遇見了此生大敵一般,謹慎了一些。
“三拜死生!”
他手握長劍,劍光凌厲,一劍的斬出彷彿有一道道鮮活的生命,燃燒著生命之火,用極盡絢爛的方式憤怒地咆哮而來。
隨著那劍光的襲來,那一道道的火光又彷彿化為一道道不屈不撓的鬼魂,張牙舞爪般要把周圍的死寂湮滅殆盡。
同樣犀利的攻擊,同樣詭異的武功,蘊含了無數令人心驚膽顫的暗招,他們每一次的對決都有數不盡的氣浪音浪擴散而來,令無數觀看者彷彿喘不過氣,呼吸急促。
兩人此刻雖然戰鬥激烈,但是並沒有受多嚴重的傷勢,但就在寧遠將軍一簫落下之際,他的簫裡瞬間射出無數道銀針,此銀針詭秘隱蔽,以一種極致的速度就向著霍如淵奔去。
霍如淵見狀,並不慌亂,而是劍法呼嘯而出,劍影疊疊,眼花繚亂,瞬間就把暗藏而來的銀針給一一砍斷。但就在這時,那一根根銀針裡再次激射出無數密集的小針。
此刻的霍如淵明顯沒有剛才那麼淡定,而是極速躲避阻擋,正所謂百密總有一疏,一根小針就輕鬆地穿過霍如淵的左手。
“四拜水火!”
霍如淵見自己受傷,博然憤怒,他再次改變著自己的劍招,無數道劍光連砍而至。
那劍彷彿一種矛盾體,一會防禦一會攻擊,一會遊離於外,一會聚精會神。
那劍意彷彿水火不容一般,令人望之生畏卻又複雜多變。
“一枝獨秀!”
寧遠將軍此刻面對霍如淵的殺招,面色陰沉,低喝而出。
只見的長簫飛快地舞動,仿若在指尖上跳舞,不知道他的人以為他瘋了,竟然把戰鬥視為兒戲,雜耍了起來。
隨著長簫的速度越來越快,那長簫變成了一道道幻影被激射而出。
“殺!”
隨著他的一聲咆哮,彷彿可以看到一股無形的氣浪化為了一隻巨大的長簫,風聲蕭蕭,決然而出,試圖要把所有的劍雨掃滅。
隨著無數簫影包裹著巨簫而出,那複雜多變的劍意瞬間陡然大漲,轟然撞擊間,劍意一往無前,斬滅巨簫環繞的無數簫影。
兩者不斷湮滅不斷重組,彷彿這一招有無數氣血與內力的支撐。
但就在彼此交錯而過的時候,劍影紛飛劃在了寧遠將軍身上,他身上頓時出現無數道的傷口。
而巨簫雖然模糊也撞在了冠王侯的身體之上,他吐出一大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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