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駕到!”
隨著太監的一道聲音,江新納悶太子怎麼會親臨於此,不過他覺得太子肯定是沒安什麼好心,他依舊躺在病床上,故作一副病懨懨將死的狀態。
“宣威使江新還不出來快快迎接!”
又是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而太子故作裝傻,等候在門外,並不吭聲。
江新根本就沒有動彈分毫,也沒有回應,他才不在乎什麼太子不太子的。
“江新,本太子知曉你病重,特地過來看望你的,順便給你送禮來的?”
太子的話語低沉中帶有一絲幸災樂禍。
隨著他的推門而入,江新緊閉地雙眼,瞬間萎靡地睜開,試圖要把眼前的人看清。
“江新,沒想到你也有今天,當初不是挺得瑟的嗎?真是幾日不見令本太子刮目相看,哈哈哈!”
“回稟太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對我如此!”江新的話語斷斷續續,氣息不穩。
“哈哈哈,看著你現在的樣子,我真的是喜上眉梢,令我難忘啊。雖然我與你無仇,看你是一個將死之人的份上,我不妨告訴你,因為你擋了我的大道了。只因為你是宰相柳永安與我父皇看好的攪亂朝中局勢的人,他們信任你,所以我就得殺了你。要不然就憑你直接就能成為被人人所羨慕的武德司宣威使嗎?真是可笑至極。”
江新聽著太子皇甫嵩憤怒連貫的話語,算是明白了,原來太子是想篡位,首先要把其父皇與宰相的棋子先消滅掉。
“皇上在世,你還想謀朝篡位不行?”江新憤怒地說出自己的心中想法。
“我父皇皇甫謐身體還很硬朗,如果輪到我當皇上,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了,所以我只有先下手為強了。當然第一個目標就是先除掉被他們看好的你,至於史官家以及武德司遲早會有人收拾!”
“誰會殺掉我們這些人?誰怎麼能殺得了我們這些人?”
江新面目通紅,不知道是裝的還是氣的,總之無比的憤怒,但是他卻是把自己的語氣放地很是萎靡,感覺隨時都有可能死去。
“哈哈,至於能誰殺得了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做一個人物了,殺得了你的人多了去了。”皇甫嵩說完此話之後,呼喊了一聲一直在門外的太監。
“禮物呈上來!”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一位太監端著一個托盤就走了過來,江新定睛一看,瞬間憤怒至極。
“這是本太子專門為你精心挑選的禮物,壽衣。年紀輕輕就要離開人世,實屬可惜,所以你下去以後要好好感謝本太子的為人。”
“你過分了,太子!”
江新雖然憤怒但是這點事情還不至於江新暴怒,但是他的下一句話瞬間就擊中了江新的軟肋。
“哈哈哈,我過分嗎,我一點都不過分,你還是隨你那傻子父親早點下去投胎吧!”
江新的父親江立死後,他就發誓誰都不能侮辱他的父親,但是太子明顯調查過江新,他還故意如此說,意味很顯然,就是想氣死本就奄奄一息的江新。
但就在太子說完此話之時,江新的生命氣息瞬間暴漲起來,本來虛弱無力的他瞬間就從床鋪上彈起,一拳轟出。
此拳法勢大力沉,剛猛霸道,如同一道流星劃過璀璨的夜空,試圖要把遠方的另一顆星辰擊潰一般,毫不掩飾自己的目標。
而太子皇甫嵩見到突然暴起的江新,他的眼色瞬間陰沉,他覺得自己是上了這些人的當了,才誤以為江新已經危在旦夕。況且江新知道了他想篡位的想法,必須要除之而後快。
“就憑你區區金腑境大成的境界,也想與我玉髓小成的實力爭鋒,真是不自量力,不知死活。”
而這名太監明顯不會武功,而是憤怒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