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我是百夫長周斌,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江新此刻也不廢話,一拳而出,破勢攻擊,試圖一招要把對方器張的氣焰打壓下去。
而周斌見狀,大喝一聲。
“你竟然敢還手,正合我意。”
他此刻是巴不得江新出手,因為毆打軍中長官可是重罪。但周斌眼見江新襲來,他也不是認慫的種。他同樣是一拳而出,勢大力沉,狹帶無盡的殺意。不是他有殺心,而是戰均上磨鍊而出的凜冽殺意。
兩拳相互碰撞,砰砰作響,勁風獵獵,力道十足。
兩人拳影紛飛,彼此皆未留手,就在一拳對轟之後,兩人彼此皆後退數步。
“正體拳。”
周斌眼看不能快速擊敗江新,他低喝一聲,再次出拳出擊。他的拳頭中正大氣,同樣夾雜殺伐之氣。
而江新面見此拳的到來,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此掌綿軟而無力輕輕飄飄,猶如一個老弱病殘打出的一掌。
但就在周斌拳打在江新的綿柔拳之上時,他的感官瞬間改變。因自己的拳頭觸撞此掌猶如打在了一團棉花之上,無處受力。而江新用力一推,則把周斌往後推去。
江新此刻得勢不饒人,不斷地推出此掌,或劈,或撩,或推,或壓,打得同斌慌亂不堪。他再次一拍,周斌便被打倒在地,嘴角盜血。
“竟敢辱我!”
“我己經手下留情了!”
正如江新所說,如果此掌全力出擊,周斌就不是輕傷如此簡單。周斌兇狠站起,並沒有讓其餘三人一起出手,而是甩出了一句狠話。
“有本事你別走!”
江新聽聞再次冷笑一聲,回到了座位之上,端起一杯酒,一飲而下。而那中年文士則好心提醒著江新。
“你惹了百夫長周斌,恐怕他的頂頭上司柏雲都尉將會親自前來。據說柏雲可是非常坦護自己手下的。”
“那如界是這樣,不知閣下可有什麼好辦法?江新故意地說出此話,他可不認為這中年文士是一個普通人,順便引出此人的目的。
“剛才看到閣下的身手,我這裡剛好有一個差事,可以為你消除此劫。
”哦,洗耳忝聽,不知是什麼差事?”江新饒有興趣地詢問。
“不知您是否聽過武德司?”
江新聽聞此話,倒吸一口涼氣。江新可是有過了解的,這武德司可是隸屬於皇上直接管轄,與皇帝的親衛兵一樣權力極大。
”聽聞過,不知閣下的意思是?”江新有些半信半疑地問道。
”沒錯,我們武德司想邀請您加入,當一位宣威史,懲強扶弱,匡扶正義。”
“你們在調查過我,怪不得我剛進國都,你便找來。”江新對此也不吃驚,但是他還是表現出頗為憤怒。
“你除玉家,殺萬家,火燒御蟲宗,並且一路上伸張正義,哪一個不能引起我們的注意?趙國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我可沒有除玉家,殺萬家,我只殺了該殺之人,您可不要胡說。”打江新此話一出,頓得使得中年文士一尬,頓時無語。
“容我再考慮一下。”
中年文士聽聞,沒想到江新此刻竟然拒絕,他也只好點頭應允。
就在兩人沉默之時,一聲大吼之聲傳遍酒樓。
“是誰在欺負我的百夫長!”
只見來人身材粗獷,濃眉大眼,怒目圓睜,一身鐵血之氣充斥全身。他向著一樓眾人掃視而去。
“就是他。”周斌在其身後點指。
江新坐在桌子上繼續飲酒,未動分毫。那男子走來,氣勢非凡,一拍桌子。
“就是你傷了我的百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