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戰鬥簡單而迅速,江新看得很清楚,墨非以銅皮境大成的實力能夠在鐵骨境小成的費率手底下堅持這麼久已經實屬不易。
眼看黑鐵傀儡即將出手,江新也來了興趣,雖然他並不看好這個傀儡,但他必須驗證一些東西。
墨非在黑鐵傀儡身上拍擊了三下,那傀儡瞬間便靈動了起來,他揮舞著泛著冷冽的拳光,向著費率衝去。
“不過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廢鐵而已。”
費率一腳踢出,勢大力沉,直接就踢在了傀儡的拳頭之上,拳腿接觸,金鐵之聲嗡嗡作響。
只見那傀儡的手臂瞬間就凹陷下去,但是它依舊揮舞著雙臂,沒有絲毫疼痛再次進行攻擊,只可惜費率的拳腿更加兇殘,拳腿交加之下,那傀儡的四肢便被廢,再也不能抬起來了。
“你還有什麼倚仗,儘管使出來?”費率囂張的話語再次響起。
墨非則看著自己心愛的傀儡被收拾地七零八落,眼冒紅光,直撲費率。
“姓費的,我與你勢不兩立。”
他雙拳不斷揮出,試圖有所反擊,但迎接他的只有一腳。
費率一腳過後,墨非被踢飛老遠,吐出了一口鮮血。
其實以墨非現在的狀態,早已經自亂分寸,要想得到有效攻擊,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正所謂狹路相逢勇者勝,只有敢於亮劍,只有敢與敵進行捨身忘己的拼殺,才能找到那一絲生存的缺口,才有可能反敗為勝,戰鬥最忌諱的就是未戰而屈人之兵,墨非就是如此。
“我讓你不知好歹,我讓你狂妄,我讓你目中無人。”費率不斷地踢著已經倒地的墨非。
墨非自始至終並沒有過一聲求饒,他嘴臉的鮮血越來越多,明顯也支撐不了多久,但他的雙眼依然狠狠地瞪著費率。
“如果你求求我,如果我高興就可以放了你。”
“你放屁,我死都不會求你的,就你這種垃圾,想讓我求饒,下輩子吧。”
“你還敢罵我,我這就廢了你。”
就在費率準備一腳踢斷墨非的胳膊時,江新暗歎了一聲,踏步而出。
“住手吧,何必把事情做的這麼絕,他已經被你打傷了,何必要欺人太甚。”
費率準備踢出的一腳被一塊石頭擋著,他眼睛兇狠地望著江新,囂張地開口說道。
“你是他的朋友?”
“我不是。”
“那你是誰?”
“我就是一個路人。”
“那你就不要多管閒事,趁我今天高興,趕緊給我滾。”
費率很不高興地表達著內心的想法。
“我覺得你做的有點過了,他自始至終沒有招惹你,是你一直在找事,我們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
“哈哈,你是來搞笑的嗎?誰說他沒有招惹到我,我就不能欺負他了,今天我就欺負他了,你又能怎麼樣?”
“我找他有點事,需要帶走他。”江新確實需要墨非來確認一些事情,要不然也不想多管閒事,只是他不能讓墨非的四肢被廢,再說他也從墨非那不屈的眼神中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哦,你說你要帶走他?”
“沒錯,我說的我要帶走他。”
他身旁的兩人聽聞江新的話語,以為江新在開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看你是找死是吧,今天我不僅要廢了他,還有廢了你。”
圍觀看熱鬧的人無不為江新的衝動而捏了一把汗,但是他們內心深處卻也想讓事情鬧大,畢竟誰不愛看這不要錢的表演。
“你不是我的對手。”江新語氣平淡地說著,彷彿再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