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是一個必死之人,竟然還在威脅我。”江新平靜地看著這一切,彷彿這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說什麼”,剛才還在放話的玉石泉此刻看著自己的小腿,瞬間臉色大變起來。
“這針有毒。”
“不是所有的針有毒,只有你中的針有毒。”
只見玉石泉快速拿出解毒藥物倒在了嘴裡,還沒倒完,他的嘴裡就吐出了黑色的血液。
“這毒好厲害!”玉石泉已經頭腦昏沉搖搖晃晃,快要站立不住了。
“能不厲害嗎?能殺了鐵骨境小成的你能不厲害嗎?”
“小夏,你快跑,不跑就來不及了。”
“二叔,你沒事吧,我恐怕也跑不掉了。”李優夏說著玉石泉也能想到的話。
“你為什麼非要殺我呢,江公子,我們的仇恨真有那麼大嗎?”李優夏還想爭取一絲活命的機會。
“殺你是想給我父親報仇,不知道你可否還記得去年下雪天一不小心獵殺你獸寵的那個痴傻之人。”
“我怎麼能不記得,那可是我最心愛的寵物。那天,我的獸寵在雪地中奔跑撒歡,一不小心就中了圈套被殺而死。最後,就是我下令殺了那獵人的。血債血償,天經地義。”
“一個獸寵怎麼跟人能比較,我看你是養尊處優慣了,人與畜誰更高貴都分不清了。”江新有些生氣。
“人與牲畜的高貴與否,取決於他們是誰或者說它們是誰的,殺了我的獸寵,肯定要接受死亡的洗禮。”
江新覺得已經沒有必要與李優夏這種思想扭曲的人再交談了,他一劍飛過,李優夏的頭顱便飛離身體而去。
玉石泉聽著他們之間的談話,算是明白了為何江新非要殺李優夏,正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而自己不分青紅皂白地阻止,丟了性命不說,還連累了玉家。
玉石泉能夠想到,玉家為了他肯定會大張旗鼓地為他報仇,如果殺了江新還好,如果暫時殺不了,那麼自己的家族就會與李家即將的結局一樣,那就是坍塌傾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李家小姐李優夏。
江新殺了李優夏,報了仇,心裡的重擔放了下來,但是他卻並沒有過多開心。
因為此事,他可以想象,越來越多的仇恨報復就會接踵而至。他並不害怕,但是卻有了一點點的厭倦,同時也出現了一絲絲迷茫,沒有父親的日子該去何方。
他沒有思慮過多,但眼下必須首先要活下去。
至於李奉賢在山林中尋找江新無果後,他突然想到了大本營,想到了這可能是江新的聲東擊西,調虎離山的計謀。所以他第一時間就往回趕,趕回家之後一切正常他才思緒平穩了許多。
但最後他還是不放心來到了修竹小院,看著已經中毒身亡的玉石泉,看著已經屍首分離的李優夏,李奉賢是徹底絕望了。
他明白這就是江新幹的,因為玉石泉的死已經足以能說明一切,因為玉石泉中的毒正是自己給上官雲珠下的毒。
只是這毒性的差距不可同一而語,去過鐵礦洞裡的也就只有江新一人。
李奉賢看著眼前的一切,嘆息了一聲,彷彿蒼老了不少,至於李優夏為何死亡,李奉賢也知曉一二。他再次深深地嘆息了一聲,坐在院子裡,久久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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