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孫寂眼神中的關切,衛梵笑了。
“不要和我客氣!”
孫寂瞄上了青樹藏木:“說實話,我也不喜歡這家夥的氣息,有一股腐爛的味道,要不是場合不對,我肯定和他打一場!”
“謝謝!”
衛梵伸出拳頭。
“加油!”
孫寂和衛梵碰了一下拳頭後,回到了隊伍中。
“這家夥是誰?”
眾人們這才發現,西陸軍校都是一水的軍靴,但唯獨這一位例外,是穿著人字拖,而他軍服中,也不是白色襯衣,而是一件吊帶背心。因為隆起的肌肉,將它撐得鼓鼓的。
隨著裁判調停,代表團們全部離場,開始準備下午的比賽,但是觀眾們的情緒依舊沸騰,紛紛打聽著這個京大男生的來歷。
李元昊和明朝的“張狂”,沒有特定的目標,所以事實上危險並不大,但是衛梵這個不同,槓的可是兩位英傑。
“我敢打賭,他會是第一個退場的選手!”
要知道,參加天梯賽,要簽訂死亡免責書,也就是俗稱的死亡名額,那傷殘自然也包括在其中了。
盡管說著公平、公正,可要是暗地裡下死手,選手們也沒轍,所以這種時候,拼的還是頭腦和身手。
沿著通道,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各個代表團返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元國國力強盛,龍泉體育館又是洛都的標誌性建築,設施自然先進和完善。
休息室足有三百個平方,除了浴室,還有男女分開的更換衣物的地方,以及開方便領隊開作戰會議的大廳。
看著選手們踏入房門,後援團的學生們羨慕的無以複加,可惜那裡對他們來說是禁地。
房間中的氣氛,有些窒息,大部分人沒有看向黃道,但是心思早就落在了他手中拿著的表單上。
到底是誰,會首先出場?
“你們說,桃花石不會派人偷聽吧?”
夏本純最沒有緊張感,而是左瞅右看,檢查著休息室,被他這麼一搞,其他人也緊張不起來了。
“對呀,還是檢查一下吧!”
皇甫胤祥趴在地上,看椅子的下邊有沒有藏著什麼東西。
“我說你們夠了呀,桃花石好歹也是名校,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的!”
關秋白捏著眉心,頭疼不已。
“那可不一定,人性是最不可琢磨的東西!”
夏本純反駁。
就在其他先手也猶豫著,是不是加入檢查行列的時候,黃道拍了拍手。
“好了,玩笑到此結束!”
黃道的視線,緩緩地掃過了每一位學生,尤其是落在衛梵和陸雪諾臉上的時候,停留的時間略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