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和咿呀用小手捂著嘴巴,擺出了同款的震驚表情。
“你想死?”
白羽袖拔刀。
“呵呵,開個玩笑嘛,不要介意!”
白士聳了聳肩膀。
“這玩笑不好笑!”
夏本純撇嘴。
“現在怎麼辦?為什麼不幹掉那兩個瀛洲人?”
衛立果也出來了,很不爽。
“是你!”
原本沒有敵意的衛梵,立刻拔刀。
“小子,我的忍耐度是有限度的,別逼著我殺人!”
衛立果豎起食指,搖了搖,威脅之意明顯。
“呸!”
衛梵吐了一口口水。
“呸!”
“呸!”
“呸!”
茶茶和咿呀,再加上一個叨叨有樣學樣,異口同聲:“裝什麼大尾巴狼?”
“人家是十誡,還真能裝一次!”
夏本純右手掩著嘴巴,小聲嘀咕。
“嗯,明白了!”
三個小家夥齊刷刷地點頭,跟著露出了怕怕的表情。
“你……”
衛立果要發飆,可是被白士攔住了。
“你想違背團長的命令?”
團長這個稱謂,在衛立果心中有著巨大的地位,讓他碎碎念著,忍下了想修理衛梵的沖動。
“話說,你的好東西可真多,讓我都忍不住想搶一把了!”
白士說著,走向了小鎮中:“你們走吧,我來善後!”
“滾!”
衛立果咒罵,他知道白士為什麼不殺青樹藏木,因為要留著來完成團長的那個大計劃。
“等等,把這個教授留下來!”
夏本純看到白羽袖要離開,立刻喝止。
“羽袖!”
衛梵哪怕不想和白羽袖戰鬥,也不能任由她把人帶走。
“實驗資料,給你們,人,我帶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