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血,200!”
衛梵說著,右手執刀,切開了小女孩腰部左側,正還在腎髒的位置。
“哈,你幹什麼?”
小笠原樂了:“裝逼裝成傻逼了吧?”
一些神田生恥笑,可還有一些皺眉苦思。
“閉嘴!”
青樹藏木呵斥,這種譏諷,簡直丟人。
“衛梵很棒的!”
小野寺解釋了一句:“衛梵沒有見過這種超級流感,但是他並沒有貿然的按照大多數流感的處理方式,在肺部尋找疫體,而是透過觀察小女孩的病症反應,來確定疫體的危險,進而逆推它的位置。”
“還可以這麼幹?”
後援團的神田生震驚不已。
“可以,如果你有大量臨床經驗的話!”
五十嵐下了論調,同時心頭嘆服:“看衛梵這鎮定的架勢,出刀的姿態,他做過的手術絕對不下兩百例!”
“至少一千例!”
小野寺看著衛梵的雙手沒有絲毫錯誤,每一個切痕都彷彿用尺子精確的量過一樣,這讓她不可遏止的想起了父親執刀時的模樣。
這是大師級的水準!
“嘶!”
神田眾倒抽了一口涼氣,震驚不已。
就連最不服氣的小笠原想反駁,可都沒敢開口,因為小野寺接受著她那對父母的精英教育,從小在手術中長大,別看只有十七歲,親手做過的手術,接近一千例,論到經驗,她比青樹藏木還要多。
“別感慨了,看他的手法!”
青樹藏木冷哼,雖然不想承認,可這個小子真的很有一套:“衛梵現在根本沒把這具疫體當做流感疫體來處理,而是看作一種未知名的疫體,你們要學會這點,不要被固有思維禁錮了,否則一定會産生偏差。”
小女孩的腎髒上,果然覆蓋著一層果凍狀的“油脂”,它的感染,已經讓小半個腎髒呈現出黑色。
“切除吧!”
五十嵐建議。
衛梵沒聽,換了一柄手術刀,開始剝離疫體。
“嘁,這家夥好狂妄呀!”
日野美無語了,切除腎髒,雖說對小女孩的未來影響很大,但無疑是最穩妥,最節省時間的辦法。
要知道這種剝離手術,可是最難得,一旦出現失誤,損傷到髒器,就算是失敗。
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衛梵為什麼這麼做了,他的手,真的很穩。
滋!
疫體突然受到刺激,噴射出一股粘液,離得那麼遠的神武滅疫士們,都下意識的往後仰了下身,可是衛梵紋絲不動,呼吸都沒有亂掉。
沒有人再誹謗了,衛梵這大心髒,簡直嚇人。
“你還能再冷靜一些嗎?”
小笠原嘀咕著,超羨慕這種處變不驚的冷靜。
衛梵的血液,被夏本純抽了出來,又輸給小女孩。
咚!咚!咚!
小女孩的心髒,蹦跳的有力,蒼白的臉頰,也多出了一抹血色。
“嘁,紅白因子鮮血!”
神田眾們羨慕不已,擁有這種鮮血的滅疫士,畢竟是少數,可他們並不知道,衛梵的鮮血,還要更加珍貴。
隨著注入身體,小女孩的免疫力立刻被增強了,按理說應該壓制疫體,可是疫體卻活動的更加旺盛了,就像被刺激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