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症室內,氣氛壓抑。
隨著希望越來越渺茫,病人家屬的抽泣聲越來越大。
青樹藏木站在旁邊,目光冷靜地看著衛梵施救。
“他做的很棒!”
五十嵐低聲評價。
“只可惜是無用功!”
青樹藏木從不感情用事,他堅信資料才是一切,死就是死,生就是生,它不會因為你的感情産生任何變化。
五十嵐張了張嘴,她有些不認同,但是礙於青樹的地位,沒敢反駁。
“腎上腺素,200,繼續!”
衛梵吩咐。
“你還沒玩夠嗎?”
青樹看了一眼手錶:“他已經死去十五分鐘了!”
衛梵沒搭理青樹,儀器上,病人的心電反應已經變成了一條直線,但是靠著出色的聽力,他還能察覺到一股微弱的波動,因此不想放棄。
錢豪已經停手了,唯獨夏本純還在嚴格地執行衛梵的每一個命令。
咚!
終於,病人的心髒跳動了起來。
“咦?還有救?”
錢豪驚咦了一聲,只可惜這是迴光返照,再之後,心電反應徹底沉寂。
衛梵頹然的坐在了地上。
“你盡力了!”
夏本純拍了拍衛梵的肩膀:“我出去通知病人家屬!”
幾分鐘後,外面響起了嚎啕大哭。
衛梵還在反思,青樹藏木已經站在了手術臺前,毫無感情波動地檢查著屍體,甚至拿起了手術刀,要進行解剖。
“你幹什麼?”
衛梵一驚,伸手阻攔。
“確定死因!”
青樹藏木直言不諱。
“你徵詢過家屬的意見了嗎?”
衛梵神色憤怒,就算死掉的是一個窮人,也不能這麼亂來。
幾個家屬進來了,嚎啕大哭。
“他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