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本純厭惡的捂著鼻子,這個家夥散發著一股臭味,面板上的疙瘩也惡心,她是一點兒都不想碰。
“燒了吧!”
衛梵看著怪人的屍體,目光冷峻。
下山的路途,是輕松的,咿呀這一次足足吃了近百株稀有樹種,算是美美的飽餐了一頓,足夠它消化一段時間了。
“你剛才的形態,是斬醫刀解放的原因吧?”
夏本純詢問。
“嗯!”
衛梵也沒有隱瞞。
“如果可能,盡量還是避免解放吧,用的越多,同化的程度就越深,對身體的損傷也最大。”
夏本純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告誡了一句。
“你知道斬醫刀的奧秘?”
衛梵蹙眉。
“清楚一些,越是強大的斬醫刀,越難以駕馭,有時候,滅疫士反而會成為刀的傀儡!”
夏本純科普。
“你是說被用來鑄刀的疫體核心控制?”
衛梵發現,他對這個世界的秘密,根本就不瞭解。
“不是那麼簡單的,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之前才沒告訴你!”
夏本純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或許該去問問黃道,他那個級別的大人物,肯定知道!”
“好吧!”
看到夏本純有難言之隱,衛梵也懶得問了:“不過我倒是該換一把刀了,反正懺悔用的很不習慣!”
“你這家夥,很善解人意嘛!”
夏本純用手肘撞了一下衛梵,這個男生,沒再追問,足以證明他的溫柔和體貼。
月朗星稀,蟲鳴悅耳。
山腳下的小村子,十來個千亞的大學生聚集在村口,鬱悶的發呆,一點都沒有欣賞這僻靜山澗景緻的心情。
“金冼哥他們已經去了好幾天了,怎麼還不回來?”
“那是抓龍蟬,又不是旅遊,至少也得十天半個月!”
“啊?要等那麼久呀?”
學生們嘀咕著,都有些不爽和擔憂。
“一群廢物!”
阮九保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瞄了這些人一下,眼睛中全都是輕蔑的冷意。
哪怕是名校,也脫不開人情的關系,所以眼前這些學生,都是透過走後門塞進後援團的,來天梯賽長長見識,刷刷履歷。
既然有資格走後門,顯然證明這些人社會地位不弱,而本身實力肯定又糟糕,所以領隊哪敢讓他們進蟲鳴山幫忙搜尋龍蟬,還不夠添亂的,所以讓他們在這裡等。
“都怪那個該死的京大生!”
阮九保鬱悶的無處發洩,如果不是中了那個女生的陰招,身體受損,必須在這裡修養,他覺得以自己的智慧,現在說不定已經找到龍蟬了,隨便賣一賣,下半輩子都能過上人上人的富足生活。
“九保哥,你快看,那是什麼?”
一個鼻子比較塌的男生突然站了起來,指著山澗通往村子的山路,大叫了一聲。
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