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
衛梵趕緊搖頭,這種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認。
“什麼?我這麼一個大美女和你共處一室,你居然不想入歪歪,你還是男人嗎?”
夏本純好看的眉頭一挑,眼神下滑,落在了衛梵的胯下,有些疑惑:“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
衛梵無語。
“那它為什麼沒站起來?”
夏本純伸手就要去點。
衛梵嚇了一跳,雙腿用力,趕緊往後蹭去,這女孩也太大膽了。
“嗯,果然有問題!”
夏本純以為發現了新大陸:“怪不得京大那麼多女生追你,你都不答應,你要是身體沒問題,那就是個只會對男生産生反應的基佬!”
“你才是基佬呢,你全家都是基佬,你信不信我現在就睡了你?”
衛梵咬牙切齒。
“什麼?我把你當朋友,你居然想睡我?”
夏本純猛的往後一靠,雙手抱住了胸口,一臉驚愕的看著衛梵,彷彿他是一個大惡棍。
呼!
衛梵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不再搭話,不然非被氣死不可。
“哎呀,生氣了?”
夏本純掩嘴笑了:“好啦,不逗你了!”
簡單的收拾過後,三個人披著清晨的薄霧,踏著雜草叢生的土路,上了蟲鳴山。
每一株盜草人一生都在追逐植物,建立一座屬於自己的植物王國,那可是鐫刻在基因中的夢想。
生於自然,而葬於自然,最後化作植物的養料,就是每一株盜草人的宿命。
自從進入蟲鳴山,植被多了起來,叨叨的精神就旺盛的要命,在山林間竄來竄去,玩的不亦樂乎。
“別忘了偵察敵情!”
看到叨叨抓著一根藤蔓,像人猿泰山一樣叫喊著,從一棵高大的喬木上蕩到了另一棵上,衛梵趕緊提醒。
叨叨的回答很簡單,直接吐了一口口水。
“哈哈!”
夏本純大樂。
叨叨一點面子都不給,讓衛梵一腦門的黑線。
“唔!”
茶茶跑到了路邊,在半人高的草叢中,看到了一塊風吹日曬已經腐爛不堪的木牌,上面依稀可以辨認出幾個字。
“熊出沒,請回頭!”
這應該是獵人留下的印記,為了增加說服力,字跡是用鮮血寫的,上面除了鳥屎,還有動物的抓痕。
三個人都沒在乎,繼續登山,當山路越發的崎嶇難行的時候,一塊插在路中間的鐵牌,映入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