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列車長,就連那位隨車滅疫士也是一臉古怪神色地看著衛梵和夏本純,那意思顯而易見,都被人說成這樣了,你們還能忍?
“別攔著我,我要撕了這些家夥的嘴巴!”
夏本純準備幹架,活了這麼大,她還沒有被這麼嘲弄過。
“和一群東南亞猴子鬥嘴,多掉身價?”
衛梵斜眼瞅著這些人:“要是我,就算挑釁,也會選金冼,請記住,你的敵人是否強大,也決定了你的格調高低!”
“也對!”
夏本純恍然大悟。
“你說什麼?”
“有種你再說一遍?就憑你,也有資格挑戰金冼哥?給他提鞋都不配。”
“廢了這家夥!”
千亞眾義憤填膺,他們又不傻,衛梵的譏諷,蠢貨也聽出來了。
“噗!”
列車長沒忍住,笑了出來,這個京大男生,實力不知道怎麼樣,但是毒舌程度絕對爆表。
千亞的大學生們,普遍身型不高,瘦弱,再加上因為地緣的關系,常年日照充足,所以大部分面板比較黑,可不是和猴子一樣麼。
“難道說那個什麼金,是個有名無實的膽小鬼?”
夏本純猜測。
“放你媽的屁,知道金冼哥為什麼沒來嗎?因為他知道我們肯定會出現,而且能夠解決掉問題!”
阮九保氣呼呼的解釋,盯著衛梵,結果直接被甩了一個後腦勺。
“大哥,問一下,那個病人有什麼症狀!”
衛梵不再搭理千亞眾,又不能靠近,只能透過滅疫士來詢問老人的發病特徵。
“耳水暴增,形成息肉,膿水流淌,最典型的耳水疫體特徵!”
滅疫士回憶著。
“哈哈,笑死了,這麼典型的耳水,不過一個乙級災害,你居然都斬除不了?果然夏國的滅疫士都好蠢!”
阮九保不放過任何奚落的機會。
滅疫士臉色尷尬。
“別理他,病人的脈搏如何?呼吸是否平穩?下肢面板上,是否有析出液體?”
衛梵詢問,很詳細。
只是不等滅疫士回答,病人那邊,就傳來了一聲如釋重負的歡呼。
“疫體斬除,手術完美!”
阮明玉朝著同伴們晃了晃手中的封疫筒,裡面有一隻蝸牛狀的肉塊,那就是耳水疫體的殘骸。
“他不能再承受旅途的顛簸了,找一間臥鋪讓他休息,還有這裡的後續清理工作,就交給你們了,沒問題吧?”
阮正豪吩咐著,聲音大氣而穩重,一點都沒有學生的模樣,反而像一位經驗十足的職業滅疫士。
“還有你們,不要在手術場地旁邊吵鬧,會打擾別人手術的,要是出了錯誤,誰負責?”
阮正豪隨手摘掉了手套,丟在了地板上的黏液中,他看似教訓著阮九保一行,可是連衛梵和夏本純也包括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