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九保姿態高傲:“千亞大學,總聽說過吧?九大名校之一,我們這次出遠門,是來參加東方天梯賽的!”
“哇!”
茶茶鼓掌:“好厲害!”
“看到沒,咱們學校的名字果然家喻戶曉呀!”
阮九保朝著同伴們得意的挑了挑眉頭。
金泰熙和阮正豪卻是對視一眼,都露出了凝重,以千亞大學的名氣,大人們知道,很正常,但是以一個小蘿莉的知識獲取量,那就奇怪了,除非她身邊有人,經常提到這個詞彙。
這一次,兩個人開始重新打量衛梵和夏本純,接著他們的目光,就被放在行李架上的那個盆栽吸引了。
“你認識嗎?”
阮正豪問了一句。
金泰熙搖頭。
“嘶!”
阮正豪倒抽了一口涼氣,要知道論學識儲備,金泰熙可是僅次於金冼的優等生,全校第二的學霸,結果連她都不認識的植物……
阮九保囂張粗俗,素質低下,但不代表他是個蠢貨,這家夥很快也發現了行李架上的森千蘿。
“咦?這是什麼植物?”
比起他的同學,這家夥就有魯莽多了,直接站了起來,抓向森千蘿,準備扯幾片葉子下來觀察一下。
就在他即將成功的時候,啪的一下,衛梵抓住了他的手腕。
“好快!”
金泰熙一驚,雖說阮九保沒有刻意加速,但是這個男生的出手,也未免太快了。
話說回來,這家夥長得真是英俊呀,臉部輪廓稜角分明,就像刀削斧刻的一般,隨著透過玻璃窗的陽光灑在臉上,酷的無以複加。
“你幹什麼?”
阮九保甩了甩胳膊:“撒手!”
“是我要問你在幹什麼?”
夏本純可是見識過森千蘿發威的,這種珍稀物種,怎麼能被別人亂碰:“你亂摸什麼呢?”
“我摸一摸怎麼了?摸一下又不會懷孕?”
阮九保絲毫沒有愧疚的意思,理直氣壯的對噴,而且說話的同時,另一隻手閃電伸出,抓向了森千蘿,要扯光他的葉子。
被這個女的連番擠兌,再加上被騙了錢,阮九保早就想發洩了。
啪!
衛梵抬手,打在了阮九保的手背上。
“哈?還敢動手?”
阮九保怒急而笑,剛想給這家夥一個教訓,小腿迎面骨上突然捱了一腳,疼得他蹬蹬兩步,退後了出去。
“喂,不就是看看你的盆栽嗎?至於這麼小氣?”
“怎麼?想打架呀!”
“不錯,摸一下又不會懷孕?”
看到同伴吃虧,千亞的男生們蹭蹭的站了起來,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盯著衛梵,還把指骨摁的咔吧作響。
車廂中的氣勢,瞬間緊張了起來。
旅客們慌張了,深怕這些人打起來,波及到他們。
“摸一下是不會懷孕,但是會死人!”
面對著包圍,衛梵沒有任何的膽怯,反而站在那裡,淵渟嶽峙,口氣雲淡風輕,彷彿圍著他的不是千亞的優等生,而是一群土雞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