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古夏一向是直性子,看到關秋白的模樣,忍不住嗤笑。
“你什麼意思?”
關秋白此時就像個炮仗,一點就著。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這英傑的頭銜,有點太好拿了!”
古夏撇嘴。
其他候補英傑也笑了起來,他們知道古夏在奚落關秋白,不過目光卻是不由得落在了夏本純身上。
這個女孩,不簡單呀,那雲淡風輕的救場,宛若淩波微步、飄逸瀟灑,但是殺伐卻淩厲無比。
雖說再打下去,夏本純不一定贏,但那一瞬間,是單馬尾少女搶到了先手,這意味著她的瞬時戰鬥能力要超過關秋白。
“哼!”
關秋白懶得呈口舌之爭,先觀摩智慧牆再說,只是這需要寧心靜氣,心無雜念,可衛梵站在那,就是他最大的心魔。
依著夏本純敢愛敢恨的性子,要不是時機不對,擔心打擾了衛梵,關秋白是第九英傑又如何?非和他戰一場,討回公道不可。
因此空間中,誰都能感覺到,夏本純的目光宛若利刃,咻咻地往關秋白的身上直飈,挑性意味十足。
“稍安勿躁!”
練滄濃安慰了一句,一顆芳心,全部系在了衛梵的身上。
頓悟是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多則數天,半個月,少則也要幾個小時,可是今天的衛梵,僅僅半小時後,就突然動了。
嗆哴!
衛梵拔出了佩刀。
“醒了?這麼快?”
石泰龍皺眉。
“他似乎悟出了刀技?”
古夏饒有興趣,拔刀不就是趕緊練習,擔心忘掉麼,只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等等,他要幹什麼?”
衛梵簡直把智慧牆當做了宣紙,握著名刀之上的懺悔,宛若握著一支毛筆,揮毫潑墨一般,落在了牆壁上。
唰!
黑色的刀刃,帶出了一抹幽光。
牆粉飛灑,落目婆娑。
“啊!”
一群人驚的叫了起來,眼睛若銅鈴,幾乎瞪出眼窩。
“他……他……”
就連一向淡定的海明威,把自殺當兒戲的海明威,都結巴了,指著衛梵,一句話說不出來。
“完了!”
維多利亞有些哆嗦。
那可是智慧牆呀,京大最珍貴的寶物,八大名校、最高議會、還有神武制藥、以及西國天火等等,每年都要不惜花費巨大的代價,讓他們的新人來觀摩,好吧,除卻這些,智慧牆據說是從神棄泣地帶出來的,距今的歲月,已經完全不可考,但至少五千年以上……
單是這個數字,就代表著智慧牆是無可替代的老古董,別說劃一道,就是蹭掉一些牆粉,校領導們都要心疼死了,可現在,竟然被衛梵劃了一刀,不,是兩刀!
“啊,還不趕緊制止他?”
這一次,教導主任也顧不上衛梵頓悟不頓悟了,就像一隻被捏住了脖子的公雞,硬生生地從喉嚨中擠出了一聲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