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制藥作為東方國度的托拉斯企業,其底蘊深厚,根本不是一種藥劑能夠打敗的。
納蘭顏這句話,只是代表著她對衛梵手中藥劑的認可和看重,畢竟神武冠軍藥劑,可是神武制藥的拳頭産品,最輝煌的傑作。
哪怕京大已經存在了數百年,但是並沒有形成官僚主義,第二天,全校七十八位重要領導便齊聚大禮堂,對衛梵展開庭審。
“衛梵,京大公平公正,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你可以開始自我辯護了!”
教導主任袁法主持庭審。
“我很抱歉,實驗失敗,導致同學感染,我願意接受京大的處罰,並且賠償同學!”
衛梵站在審判席上,低著頭,聲音低沉,這還是他遇到的第一次實驗感染,所以心理上有濃濃的負罪感。
校領導們傻眼了,接著竊竊私語,像衛梵這麼幹脆認錯的學生,也是少見,以前那些,誰不是侃侃而談的辯護,力爭無罪。
“衛梵,你要明白,如果確定了你的錯誤,你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袁法提醒。
“袁主任,你這是什麼意思?”
副校長龐德水不樂意了,他早看衛梵不順眼了,現在能光明正大的懲罰他,簡直開心的要跳脫衣舞慶祝,所以袁法擺明瞭要偏袒衛梵的姿態,讓他很不爽。
袁法沉默,以他的職責,說這話的確不合適,不過事實上,他已經查明瞭事故的原因,如果那些學生不去圍觀,就算實驗毒劑洩露,很可能也不會造成汙染,畢竟也衛梵那的水準,肯定可以及時處理掉。
衛梵這一次,算是背鍋了。
“既然衛梵都認錯了,那麼可以討論給他什麼處罰了!”
龐德水恨不得立刻把衛梵釘在恥辱柱上。
“等等,我有異議!”
旁聽的納蘭顏,站了起來。
全場的視線,落在了這份風韻尤佳的少婦身上,立領的羊毛衫和亞麻裙,讓她的氣質超凡脫塵。
“事故報告,就放在諸位領導面前,雖說衛梵是實驗的主持者,但是如果沒有這些學生打擾,他肯定不會失敗,也不會發生接下來這些事情!”
納蘭顏辯護。
“你這是謬論,這些學生還沒進實驗室呢!”
龐德水爭辯。
“在做的諸位,有很多都是掌管著實驗室的教授,你們很清楚,數百名學生進入樓道,會不會對實驗造成影響。”
一幫領導感同身受,實驗者最煩的就是被打擾,更何況還是數百人,要是可能,他們真想把這些家夥的嘴巴都縫起來。
“所以我要說,實驗室的管理方,也有重大錯誤,為什麼會允許這麼多學生進入實驗樓這種地方?”
納蘭顏炮轟校方:“實驗室的安全條例是不是形同虛設?”
“不要轉移焦點!”
龐德水呵斥。
“好吧,退一步講,不是這些學生的原因,是衛梵操作失誤了,可是別忘了,最後也是衛梵處理了寄生者,如果中途沒有這些學生參觀,疫體就沒有寄生載體,衛梵也可以及時處理掉了!”
納蘭顏的話,再一次引起了領導們的討論。
“我還要質問滅疫團,為什麼沒有及時出現?”
納蘭顏看向了一位器宇軒昂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