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退卻,鉛雲密佈,有些風雨欲來的態勢。
“哦。”
茶茶應了一聲,回到了公寓前,將森千蘿放在旁邊,抱著名刀,坐在了臺階上。
“不想被沉屍河灣,就拿一百萬來,再跪下認錯。”
禿頭男沒興趣和衛梵廢話,開口報上了“和解”的價碼。
“拿出錢,我就沒事了?”
衛梵盯向了帶頭的分會長,這家夥五大三粗,一對三角眼,透著狡詐和狠厲的光芒。
“哈哈,那要看我們分會長的心情。”
禿頭男走到了衛梵面前,低頭盯著衛梵的眼睛:“不過這麼多錢,我估計你也拿不出來,所以斷手還是斷腳,你選一樣吧?”
“我選手!”
衛梵偏頭:“還有,你的嘴巴好臭,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
“你說什麼?”
被羞辱的禿頭男眉頭一皺,擺手就抽向了衛梵的臉頰,力量之大,要把他的眼珠子都扇出來。
暴徒們露出了幸災樂禍得表情,惹到小刀會,這個小子這輩子就算完了,會被分會長壓榨,直到流盡最後一滴油水為止,他想死解脫,都不可能。
“別打臉,打肚子,這小子長得不賴,可以用來騙那些老女人的錢!”
分會長尤倉喊了一聲,傷天害理的勾當幹多了,打殘個把人,都不叫事兒。
“知道!”
禿頭男獰笑著,卻是不打算留情,不然怎麼出之前的惡氣,只是沒有預想中的清脆把掌聲,反而噗的一聲,有鮮血飛濺。
“嗯?”
禿頭男一愣,隨即巨疼從掌心傳來。
“不是吧?”
圍觀的考生們目瞪口呆,衛梵握著霜花短刃,擋在臉前,正好刺穿了禿頭男的右手。
“看來我應該選腿?”
衛梵輕描淡寫的反問,眾人們這才明白,他剛才說的選手,不是指自己。
“啊!”
禿頭男慘叫著,左手握拳,杵向了衛梵的眼睛。
衛梵持刀橫切。
嘶啦!
三根染血的手指掉在了地上。
“啊!”
禿頭男慘叫,眼看著短刃帶出一抹銀色的刃光,劃過了左手臂。
嘩!
鮮血灑在了路面上,一條斷臂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