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葉鑫忽然又叫住他,“我聽說這幾天小區鬧賊,怎麼回事?”
葉晨亮聳聳肩,“也不知道哪來的小毛賊,竟然偷到我們頭上來了,簡直是找死!”
“賊抓到沒有?”葉鑫皺眉。
“沒有,不過上次那家夥受了槍傷,雖說僥幸逃脫,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葉晨亮儼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老爸,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我們仔細檢查過,沒有丟任何東西。”
葉鑫還是有些不放心,“晨亮,你要記住,咱們這裡有些東西,暫時是不能見光的。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更應該小心謹慎。”
“老爸,您也……”
“小心無大錯,咱們這一脈因為葉淮南的原因,始終淪為配角,好不容易等到葉淮南死了,這個機會若是不抓住,以後要翻身就更難了!”
葉鑫苦口婆心道:“我這麼小心翼翼的,就是為了不讓計劃出現一丁點差錯,哼,等葉家的大權被我們父子掌握,我葉鑫就你這麼一個兒子,到時候享福的還不是你小子?”
“哎呀,到底是我親爸!”葉晨亮似乎都看到了日後風光無限的他,雙眼放光。
“賊的事一定要注意,你要知道,普通賊是進不了我們明月別墅區的!”
“知道了,爸,等下我就派人加強警戒。”葉晨亮拍著胸脯,末了又朝葉鑫眨了眨眼,“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葉鑫哈哈一笑,“你小子……”
葉晨亮離開,葉鑫又埋頭繼續看檔案。
窗外,一個穿著黑衣,戴著墨鏡和鴨舌帽的青年,就好像壁虎一般吸附在牆壁上。
等葉晨亮的背影消失,再聽到輕微的關門聲後,青年探出頭朝裡邊看了過去。
青年好像變色龍,身形完全和牆壁融為一體,不仔細看的話,就算有人無意看了牆上一眼,也不會發現那裡有個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窗外的人自然就是張馳了,他這些天偵查明月別墅區,複製了很多有關葉鑫一脈針對葉纖柔的證據,聽到的一些駭人聽聞的秘聞,也被他用特殊裝置記錄下來。
但是,那些證據就算全部拿出來,想要就此拔掉葉鑫一脈,明顯不夠力度。
而以張馳的判斷,葉鑫一脈要針對葉纖柔,那肯定會有系統的一套精密計劃,畢竟從之前收集的證據來推測,就可以知道葉鑫一脈,早就對騰飛集團的所有權蠢蠢欲動。
蟄伏是很辛苦的一件事,趴在窗戶一動不動,且還要時刻注意四面八方查探,這就更難了,就算一些職業殺手,或者一些官方部門的人員,怕也很難長時間堅持這種姿勢。
不過這對於張馳來說,卻只是小兒科。
那時候剛進入遺棄之地,有一次他被欺負的慘了,之後他蟄伏在一條又險又臭的陡峭山坡,三天三夜未曾動彈。
直等到目標出現,在對方精神高度集中在懸崖小路路面的情況下,他從山坡突然奮起,一擊致命。
不過葉鑫這樣養尊處優的人,可不至於讓張馳蟄伏那麼久。
約莫半個小時後,葉鑫打了個呵欠,然後起身伸了個懶腰,這才轉身進入臥室。
張馳眼中精芒一閃,身形如貓科動物,一舉躍上陽臺,沒有發出任何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