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昭(zhao)看今天已經不早了,便是吩咐道,
“炎兒,扶著思月去休息,自從你去找削兒後,她都沒有休息過,可累壞了。”
“嗯,好的。”
赤炎聽後,心裡一陣糾著疼,連忙道,
“父親,母親,禾叔,豹叔,我們先回去了!”
“好,去吧!”
待赤炎和趙思月一走,赤天看著他的妻子赫連昭(zhao),有些不解地問道,
“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
“嗯,我是擔心對方不死心,見削兒又活著回來了,他們還會再來的?”
“有這個可能,但是就是不知道這次文家到底是請的哪一方的殺手!”
赤豹接著說道。
“不管怎麼樣,總不能讓他們來了一次又一次吧,這太不把我們赤家當回事了。
怎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若是下次再來,就是拼了我這條老命也是要把對方留下,我倒是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再來!”
赤禾接著道,好像有十來年沒有戰鬥了,他倒是有些著急了。
“禾弟說的也是,但是我們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也得讓他們知道,我們赤家即使是沒有入坎境的人坐鎮,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隨意進出的!”
赤天說的殺氣薄炎熾,畢竟對任何一家,都是不情願別人隨意進入的,好像是他家後院一般,這個怎麼能夠令人忍受的!
“好,那豹弟,這幾天就麻煩你佈置一下,以防對方再一次來。”
赫連昭(zhao)聽罷,當即也是說道。
“好,這個包在我身上!”
赤豹信心十足地回道,畢竟他比赤禾更加擅長,因為赤天當年的親衛,只留下他們三個,若每一沒有一點能力,這是不可能的。
赤禾憑借的是自己的武力修為更加的高深,那一往直前的沖勁,倒也每一次地挽救著他的性命。
赤豹的謹慎和小心,是一個謀士應有的最基本的才能的,所以他也是留了下來。
而留在對崖州的赤虎,倒是兼具他們兩者之所長,有勇亦有謀,所以才是被赤天安排在對崖州留守的。
之後沒有什麼事情,他們便是散了,各自都是回去休息去了。
......
第二天,天還朦朦亮,赤削便是醒來了,不是因為沒有睡意,而是那趙思月已經來看他了。
這個時候的默兒也是不見在床上,倒是那紫君還在床上睡著,可能是這日子實在是太好了,紫君小丫頭沒有睡過這麼舒服的覺,於是戀床也是應該的。
赤削實在是不好意思睡了,有個人在床邊看著你,他還真大不習慣,幹脆就不睡了,睜開了眼睛,也是看著趙思月,而對方只是看著赤削笑笑,而後問道,
“昨晚睡的可好了?”
“嗯,睡的挺香的。”
赤削開口回道,然後他不知道如何再開口問其他的話語了,只好是躺在床上。
幸好這個時候,從外間進來一個丫環來,近前細看,才是發現是那默兒丫頭。
默兒見趙思月也是來了,上前行禮問道,
“夫人,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