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兮小心翼翼地往前邁了一步。
然後,就看到,宋懷瑾骨節分明的手扯開衣領,露出脖子上一連串的吻痕。
一股熱氣瞬間從腳底升騰至天靈蓋,臉頰熱得發燙,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自己此時跟煮熟的蝦一樣。
宋懷瑾看著耳尖都是紅了的女生,眼眸微深,自然地想起了昨晚。
躺在自己身下的時候,也是這副模樣。
其實那酒裡的催情成分不足以讓他失去理智,但不知道為什麼,沾染上這小丫頭的瞬間,禁慾多年的身體像是開了閘的野獸,上了癮。
溫夜的資料,自己昨夜的落紅,都足以證明,她不是兜兜的母親。
他不必有任何的道德枷鎖。
既如此,他宋懷瑾,也從來不是忍讓的性子。
姜瑜兮自然猜想不到宋懷瑾的想法,她只知道,在越來越長的沉默中心中的不安,愈發嚴重。
男人灼熱的視線,不用抬頭,就能感知到。
他一定很生氣。
“你打算,怎麼辦?”
果然,耳邊響起男人嚴肅的聲音。
姜瑜兮試探著:“宋少,要不您說個數,我分期賠給您?”
宋懷瑾氣笑了:“你覺得我差那點錢?”
姜瑜兮搖頭,宋家家大業大,不差錢。
可她從小到大,經歷過的所有事情都是用錢還的。
她不知道,還能有什麼別的償還方式。
但欠了,就要還,這是原則。
生死之外皆小事,她閉了閉眼,視死如歸:“宋少,您說一個賠償方式,我絕無二話。”
“都是成年人,男歡女愛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事。既然我們這麼合得來,以後當個床搭子,也未嘗不可,你覺得呢?”
姜瑜兮略微思考了一會兒,鄭重認真地確認:“是不是我同意了,您就不會辭退我的工作?”
宋懷瑾:“……是,說不定等我心情好了,還會給你發紅包。”
“不,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靠自己的能力賺錢還賬,心裡踏實。只要您不辭退我,我就對您很是感激了。”
一口一個您的,聽得宋懷瑾很不爽。
“你的舌頭是壞了嗎?說不出你這個字?一口一個您的,我都以為自己是上了年紀的大叔了。”
姜瑜兮立馬改口:“我以後稱呼您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