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老頭在旁邊提議道：“楊總，要不我們去隔壁監控室，這裡交給才讓兄妹來進行，我們的人做個筆錄。”
楊樂想了想，道：“可以，才讓、才軒，這裡交給你們，記得，這人貪財怕死，你們審問的過程中，注意點手段。”
兄妹倆趕緊點頭，不過，看向楊春的時候，目光裡明顯帶有鄙視和不屑。這種人總得有點亡命徒的覺悟？怎麼如此的不堪，竟然連這樣的手段，都承受不住呢？
坐在隔壁的大螢幕前，一號老頭遞給楊樂一支菸，兩個人各自點燃。靜靜的觀察著螢幕上的情況，楊春真的被嚇壞了，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
一號老頭彈了彈菸灰，道：“楊總，程允兒發給你的那封信我已經看過了。我們認為，她未必真的成功的逃出了國界，不定只是一個障眼法。”
楊樂也想過這個問題，略微沉吟了一下，道：“你們的偵破重點已經轉移了，即便做出這樣的判斷，又能怎麼樣？”
一號老頭深吸了一口起煙，緩緩的吐出，道：“針對程允兒的抓捕，我們是不會放鬆的。而且，現在我們剛剛破獲了黃金案，正在趁勝追擊。”
楊樂一愣，他這麼，難不成真的依舊保持著全部的力量，在沿海省進行追捕？可是，這個話，他還真不好直接問。
略微冷場，審訊室裡面的楊春哆哆嗦嗦的醒了過來。只是，他的臉整個都埋在掌心當中，什麼也不肯抬頭。
才讓想了想，再次飄忽的道：“告訴我，程允兒在哪裡？”
“啊——”
楊春再次傳來一聲慘叫，渾身僵硬，轉而又暈了過去。
才讓真的被氣壞了，一腳踹在身後的桌子上，罵道：“這特麼的是什麼樣的慫貨啊？怕死怕成這樣，還特麼的在外面胡作為非壞事做盡呢？真丟人！”
楊樂黑著臉子看著大螢幕，一句話也沒有。接下來，楊春又醒了兩次，結果都一樣，只要才讓一吭氣，他立馬就暈過去。
一號老頭拿起麥克風，道：“審訊停止，把楊春押回去。”
轉過頭，他無奈的道：“楊總，這樣的審訊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楊春精神會崩潰掉的。萬一瘋了，我們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
楊樂也只能嘆息了，他很瞭解楊春的個性，卻也沒想到是這麼的不堪，才讓剛剛動用手段，他就被嚇暈過去了。
一號老頭安慰道：“楊春現在是有所依仗，才會什麼都不。只要時間稍稍長一點，他發現在沒有任何的希望了，到那個時候，什麼事情也就交代了。不用急於一時，只是一點點時間罷了。”
楊樂很無奈的道：“好，今就到這裡，等過段時間，我讓才軒試試。希望能夠挖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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