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聽不懂我的話呢,我說回去咱們就回去嘛,如果我不在的話,渠總肯定會遭殃的。”陳默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小司機渾身一顫,當了渠總這麼多年的司機,自己也是見過聽過不少事情的。
如果真的是那樣,陳默跑掉了渠總肯定難當其責,肯定會有危險的。
“可是渠總安排”
“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嘛,別擔心,一會兒把我放到樂興附近我自己進去就是了,樂興公益的老總我是必須當的,這個董事會我也一定要參加!”
陳默的堅決讓小司機渾身熱學沸騰,腳下猛的一踩,朝著樂興的方向奔去。
此時渠樂欣的辦公室裡坐滿了人,董事長的位置上坐的不是渠樂欣,而是一個紅面大鬍子老人,他微眯著雙眼,看著跪在地上低著頭的渠樂欣。
“你可知道培養渠宏淩耗費了家族多少財力多少心血?他現在被你帶來的人說廢掉就廢掉了,未來幾十年他完完全全有成為煉神級強者的潛力,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代表著我們家族又有了一份砥柱力量,然而現在我們失去了它!那小子在哪裡?廢掉我的孫兒,我也要挑斷他的經脈!”
在渠樂欣一旁站著一個幹瘦的小老頭兒,那樣貌和氣質完全無法和坐在經理座位上的老者相比,他就是渠樂欣渠樂哲的爹渠義文,在家族裡排行老三,而坐在上面的正是他二哥渠義武。
兩人在家族裡的地位可以說是天差地別,渠義武一身高深的修為,頗受渠家老祖重視,算是家族裡有話語權的人物,義武的兒子孫子天生都適合修武,尤其是他大兒子渠樂尚,更是在二十五歲的年紀突破煉氣境成為煉神境強者,而這十多年的修行,竟然已經突破煉神五重天,被老祖譽為家族的希望。
而反觀渠義文,不僅自己修武不得,甚至自己的兒子孫子中也沒有一人修武,這在家族中可以說是莫大的恥辱,若不是渠樂欣還經營著偌大的集團每年為家族提供龐大的資金,恐怕渠義文早就被踢出家族,任其自生自滅了。
最讓家族眾人想不通的是,從小渠樂欣的天賦就出類拔萃,老祖更是說過渠樂欣天生就是修武的料,然而這小子就是不喜歡修煉,偏要去經商,氣的老祖封了渠樂欣的七經八脈,甚至對渠義文冷落至極。
這也是為何渠義文對樂欣這麼大偏見的原因。
本來自己可以在家族裡有一席之地,卻因為此子,竟然被冷落到了茅房。
“二叔,這件事情講道理好嗎?是陳默主動去找的宏淩?”渠道。
啪!
渠義文一巴掌打在了渠樂欣頭上,“怎麼跟你二叔說話的,你二叔說的難道沒有道理嗎!”
渠樂欣憤憤的抬頭看了自己爹一眼,默不作聲。
他其實沒想到渠宏放竟然會找渠宏淩收拾陳默,也沒想到陳默竟然這麼厲害,進渠宏淩修為全都廢掉。
但是陳默啊陳默,有血性有性格是好事,可是有的時候你要查明情況啊。
無論如何,這個鍋渠樂欣是準備背定了,陳默是自己請來的人,自己絕對不能讓陳默受罰,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不管宏淩有沒有錯,他都是我渠義武的孫子,我的孫子被人廢了修為,不管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也要讓他跪下來道歉!”
渠義武拍著桌子大叫道。
實木辦公桌竟然在一瞬間便四分五裂倒塌了。
“那個叫陳默的小子哪去了?怎麼還不來!”渠文武大叫道。
冉華雲在一旁低著頭,趕忙笑著臉說道:“二叔,陳默那小子絕對是被渠樂欣送走了,渠樂欣也不知道和那小子有什麼關系,不僅力保他,還想要把董事長位置讓給那小子。”
“本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他竟然想趕走自己的侄子讓這個外人當董事長,而且還把我打傷了”
冉華雲根本不提叫渠宏淩去打人的事情,把矛頭全指向渠樂欣和陳默。
“宏淩被宏放叫過去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別以為我老糊塗了!”渠義武冷哼道,“不過若是陳默今天不來,渠樂欣,別怪我不念同族之情,族法伺候!”
一聽到族法,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若是誰造成了家族武者的損失。
必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