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給邵元龍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是默少嗎,默少,昨日多有得罪,望您海涵啊。”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沙啞,明顯是昨天慘叫撕破了嗓子。
“張明你們的打的挺好的,不過不用再去找他的麻煩了。”陳默坐在辦公椅上,有一股指點江上的氣勢。
“好的,既然默少吩咐了,我們一定不去打擾張明。默少你看我的事兒”龍哥此時躺在醫院,剛打上麻藥接上脫臼的關節,不知道麻藥效果一去會疼成什麼樣子,他現在只想見到陳默,求陳默把自己身上的詛咒解除了。
“你想怎麼辦?”陳默冷聲問道,龍哥在電話那頭一愣,從陳默話裡聽出此事他並不想輕易解決了。
陳默這種三觀比較正的男孩子,本就是嫉惡如仇,自己從小被打到大,那些仗勢欺人的人他不知道是有多麼痛恨,現在邵元龍栽在自己手裡了,怎麼可以輕易放過他。
“那默少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咱們,約法三章!”
“第一,地下拳場可以繼續開,我不管,但是不準用來毆打他人!”
“第二,拳場賺的錢,分我兩股。”
“第三,隨叫隨到。”
陳默說完這幾個要求,等著龍哥的回應,他不是沒有想過讓龍哥把這個拳場徹底拆掉,但是拳場的存在,總比他們這群混江湖的去偷摸拐騙、販毒賣淫要好多得多,賺的錢至少幹淨了那麼幾分。
龍哥正想著陳默會如何刁難自己,是不是會要幾千萬,是不是會讓自己當跟班,一看到陳默這要求,毫不猶豫立馬就答應了。
“默少,這些要求絕對沒有問題,我拿我邵元龍的頭做擔保,這幾個要求絕對實現。”
“嗯,那好吧。”
“那默少你看,是不是把我的詛咒給弄掉?這小命被別人握在手裡的感覺可真難受。”邵元龍在電話那頭說道。
“這個先不急,萬一我剛把詛咒撤掉,你就派人沖到我辦公室來把我圍起來怎麼辦呢,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默少,你想多了,就你這本事,派多少人有用嗎?”龍哥這句話絕對不是在拍馬屁,想起昨天的場景,他還心有餘悸。
拳場上的三人都只是被打暈過去,身體並沒有大礙,然而最開始想要對陳默動刀的刀疤臉,竟然被陳默一腳踢斷了脊柱,還不知道能不能康複的過來。
就他這本事這膽氣,自己絕對不敢再對陳默出手了,相反的,龍哥反而有事求於陳默。
“這個詛咒就先存在幾個月,看你的表現吧,我也不會無聊到去扳弄那娃娃。我的賬戶”說完陳默便掛上了電話。
龍哥輕罵了一聲,但是無可奈,這次只能算自己認栽,但也說不定是一個機緣。
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陳默靠在辦公椅上,正準備問一下莎莎有沒有其他什麼辦法可以成為地府靈官的時候,張文昌突然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陳默啊,你現在可以說是名聲大噪啊!這兩天電話都差點打爆咯。”張文昌在電話那頭氣的小鬍子揚個不停。
陳默一愣,“我沒接到什麼電話啊?”
“你當然是沒接到電話了,因為你根本就沒留電話,所有人都找到我這邊來了,助理小妹都要接電話接哭了。”
原來從離開沈府起,便不停地有人尋找陳默的聯系方式,一聽說張文昌和陳默是一起的,所以圈內人都不停地給張文昌打電話,是說想學術交流一下,相互探討玄學。
說這種話其實就是想見識見識真大師,混個臉熟以後一個圈子的好有個照應。
而第二天就是各種富豪,各種生意找上門來。
“陳默我把你電話抖出去吧。”張文昌苦笑著說道,“你這名氣太火了,簡直可怕啊,我手機充電都來不及。”
“別,你抖我電話出去,我就把你的本事抖出去。”陳默笑了笑,自己最怕麻煩了,要是這麼多事情突然上門,自己豈不就炸了。
“學術交流一律推脫,說陳大師正潛心學習,無暇顧及。至於生意上的單子,你且先分好類別,按照你的經驗分不同等級,再安排個先後順序有個輕重緩急,能你去處理的,就你上。”
陳默這邊在電話上說的頭頭是道,可是張文昌腦袋都要炸了,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你傻嗎?多找幾個助理啊,一個負責接電話一個負責分類一個負責其他事物,不就ok了嗎?”
張文昌一拍大腿,自己怎麼沒想到,這單獨做生意做久了,根本就沒想過形成一個工作室的模式。
“不過陳默,我這裡有一個萬分緊急的單子,你一定要在今天之內抽空處理了。”
張文昌告訴陳默說,自己接到一個電話,據說是市醫院非常著名的肝癌教授錢華強的婦人打來的,據說錢教授幾日前還好好地,突然就癱倒在床上,怎麼也起不來了,平日裡錢教授非常注意身體,體檢各項指標也完全正常,不可能突然就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