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把頭埋在顧北的肩上,全身無力地說:“會……會有種……會有種我跟你不是一個世界的感覺。”
溫寒沒有撒謊,他在跟門口工作人員說邀請函弄丟的時候,那人明顯用了一種看不起他的目光把他從頭到尾打量了一下。
顧北是高高在上的男神,而他溫寒就是普普通通的小平民,這種階級劃分感最近格外嚴重。
“傻子,你是我的,知道嗎,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我就幫你欺負回來。”顧北這有一下沒一下的碰他,惹的溫寒難受地往顧北面前又靠了靠。
看著溫寒面泛潮紅的樣子,顧北笑眯眯地湊到溫寒耳旁問:“想要了?”
這麼明顯的事情,顧北還特地要來問他,溫寒索性湊上前主動開始索吻了:“顧北,我想要你上我。”
溫寒這麼說,顧北反而松開了手,直接坐在了溫寒面前的凳子上說:“想要就自己來。”
溫寒看著顧北好看的臉,看著他濕潤的嘴唇,看著他不耐煩的扯領帶的動作,溫寒的心裡是化成了一片,這樣好看的顧北,是他的。
房間裡,令人遐想萬分的肉體拍打聲,撲哧撲哧的水漬聲,這一切都讓化妝室的兩人陷入了這種罪惡的情慾裡。
溫寒覺得自己真的瘋了,只有瘋了的自己才會在這種公眾場合哭著求著讓顧北操他。
顧北剝了剝溫寒被汗打濕的頭發,在他額前親了親。
“我愛你。”
溫寒不知道顧北的愛到底是有多深,他跟顧北與其說是戀人來,他更覺得自己可能是顧北的一個,一個枕邊夥伴而已,溫寒他付出了愛和身子,而他眼裡的顧北僅僅是奉獻以及索取了身子而已。
溫寒不會相信顧北能輕易放下一個人去接受他,首先是因為顧北曾經喜歡林暮簫喜歡的太過深刻,其次溫寒不是一個能輕易相信別人的人。
溫寒本來就不是一個安全感爆棚的人,如果溫寒信任顧北是愛他的,他早就跟顧北說了“我就是溫寒”,可是他沒有,他藏著掖著想等哪一天顧北說愛他的時候,他再跟他坦白,可是現在顧北真的這麼說了,他卻不相信了。
自己愛一個人很難,相信一個人愛自己更難。
所以顧北說完那句愛他的話的時候,溫寒選擇了避開話題,他笑著揉揉顧北淩亂的頭發說:“快去讓他們把你頭發理一理吧,現在衣服都亂了。”
顧北原以為溫寒會溫情地回應他一句“我也愛你”,可他沒有,顧北不知道溫寒在擔心什麼,但他想把他僅有的那些愛全部給溫寒。
溫寒,以前的顧北是個混蛋,但他現在願意改了。
因為化妝室的門鎖著,陸浩延不爽地踹踹門叫道:“顧北,讓你整理下頭發你死在那裡了啊?”
溫寒紅著臉說:“都催了,你快去弄你的事情吧。”
“好。”顧北說完摟住溫寒的腰在他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如果不喜歡外面,那就乖乖在這裡等我。”
顧北理好衣服出門的時候,陸浩延看顧北怎麼樣進去的現在依舊是怎麼樣出來,那頭發壓根就沒有弄,而且彷彿比剛才更亂了,再往裡面一瞅,裡面哪有什麼造型師,就一個溫寒坐在凳子上,臉紅的已經紅到耳朵根了。
明眼人不用問都知道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陸浩延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房卡塞到顧北手上說:“讓你家小孩去房間裡待著吧,把他扔在這裡你也狠得下心麼?”
這本來是蘇餘給陸浩延備的房卡,防止活動結束之後有工作要談,還有個體面的地方呆,陸浩延是有私心的,他把房卡給了顧北之後他就可以跟蘇餘義正言辭地推脫工作了,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顧北看了看手裡的房卡,然後說了一聲“謝謝”,轉身把溫寒公主抱抱了起來說:“我把他送上去之後等會兒就下來。”
陸浩延連忙擺擺手,他可受不起顧北的道謝。
“別一看到床一個激動又來一次了。”
“我可不是你。”顧北迴頭懟了他一句。
陸浩延那種屬於屬性泰迪,顧北頂多算個大金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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