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提起“阿貓阿狗”一樣的自然,可是柳喻緣這麼懂溫寒的人怎麼可能會沒有發現他那強裝出來的無所謂。
就在溫寒自我安慰他已經把顧北這個人從自己的世界裡踢出去的時候,我們顧北同學突然出事了。
“哇,寒寒,你家老相好出事了。”柳喻緣捧著手機看了一眼在擺弄麥克風的溫寒說道。
“關我屁事。”
溫寒點錯了鍵,結果把這句話語音發了出去,社團的人本來在說這次劇本太趕了,都在催著快點交音訊,結果一聽到溫寒這麼說,一幫人立馬哭喪著臉叫成了一片:“良人saa你不要拋棄我們啊!麻煩今天一定要把聲音錄好啊!我們的未來就靠你了啊啊啊啊!”
溫寒皺著眉頭看了炸成一片的群裡,然後冷冷的回了句“我知道了”。
不得不說,柳喻緣這句話確實打亂了他的心緒,雖然表面能裝可是內心那種感覺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
這時候“全民校草”突然私戳了他:“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溫寒看著這個像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的“全民校草”,罵罵咧咧了起來:“老子開心不開心關你屁事。”
“有空嗎?什麼時候見見?”
看到他秒回,而且說的話有種“有空嗎,我們幹一炮?”的意思,立刻讓溫寒心裡罵了無數遍這人到底是有多厚臉皮啊!溫寒索性把聊天視窗關了沒回他。
柳喻緣看著傲嬌的溫寒雖然嘴上說著不關心顧北,臉上的表情誠實地出賣了自己,他嘆息地搖了搖頭說了聲“隨你隨你”,然後就走開了。
溫寒捧著手機不斷地安慰自己:我就刷一下微博,不是為了看他,我就單純的刷一遍。
說是這麼說可是手很誠實地專門挑顧北的新聞看,結果一看還把溫寒嚇一跳,鋪天蓋地顧北打女人的新聞,不僅有照片還有影片,顧北所在的公司也發了宣告將查明此事,並且取消顧北所有的行程,好像許多與顧北簽約的廣告商也都紛紛解約了。
溫寒一摔手機叫了聲:“不可能!”
顧北那人溫寒還是摸的透透的,當初溫寒都那樣挑釁他了,他都沒有去揍他,更別說揍女人這種不恥的事情了,而且溫寒點開那個打人影片,一看裡面其實槽點很多,那個女的彷彿刻意在擋自己的臉,而且全程兩人對罵的聲音也是被掩住了,那女的事後都沒有露面,種種跡象都在告訴溫寒這可能是別人故意陷害顧北。
本著一顆“我是替天行道”的心的溫寒把電腦桌子的凳子拖了出來,然後一本正經地錄了一個短影片放在了網上。
這影片還沒放多久,點選量就嗖嗖嗖上升,評論炸成了一團。
溫寒滿意地看著底下評論的人都在為顧北打抱不平,笑著關了影片。這時候群裡一個人甩了這個影片連結放在群裡說:“這人聲音好像良人saa!”
“我也覺得像!”
“是啊是啊!呼叫良人saa!”
溫寒皺著眉頭,看著他們一群人在召喚自己,他明明把聲音都變了啊,這他們都聽的出來?不過好在他取了個“路邊好漢”的馬甲名,沒有直接用“良人”的名字發這段影片。
“我在錄音,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溫寒趁著他們這個苗頭燃起沒多久,立馬把它熄滅了。
“嘖嘖嘖嘖嘖嘖,此地無銀三百兩。”太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溫寒都沒有注意到柳喻緣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身後,“我就說嘛,你這家夥,還真是……唉,你感情的事情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想好了啊溫寒,以後再受什麼傷的時候,你也是自個兒作出來的啊。”
溫寒打字的手停頓了一會兒,然後低著頭底氣不足地說:“我就幫他最後一次。”
可是這麼說的溫寒沒幾天就“啪啪”打臉了,當他買完泡麵走回家的時候,遠遠就看見了柳喻緣家不遠處停的那輛豪車,之前溫寒跟顧北說不要把車停在柳喻緣家門口,顧北之後也算是聽話了。
顧北顯然也發現了拎著購物袋走來的溫寒,立馬開啟車門下了車,溫寒當作沒看見一樣的從他身旁擦肩而過,反正這種時候只要保持無視就好。
“重生,你就這麼不待見我了嘛?”顧北委委屈屈地朝著那走遠的背影叫道,“是不是因為我過氣了你就不稀罕跟我呆一塊兒了?”
“哈?”溫寒一愣,這人什麼鬼邏輯?
看著重生終於有點搭理自己的意思了,顧北大長腿幾步邁到了他面前拉住了他的手說:“你能不能陪陪我?”
雖然溫寒也不知道為什麼情況變成了現在這樣,但是他大概理清了思路,顧北這是過氣了來投奔他了。
他溫寒要錢沒錢,自個兒都吃不起飯,顧北還投奔他。
顧北看重生猶豫了,於是二話不說就把他塞到車裡,然後帶到了一家咖啡廳。
“你不是寫小說的嘛,你教教我啊,我也想寫可是我不會寫。”顧北灑了一包糖在咖啡裡,然後放在了溫寒面前。
溫寒看著杯裡深黑色的咖啡看著都覺得苦,於是又順手拿了兩包糖撒了進去,又加了些奶,看著不斷攪拌的黑咖啡顏色變成棕色後,他才放心地喝了一口:“拜師費用很高的,我不輕易帶人,而且我是寫小黃書的,你真的要跟著我?”
這種方式從顧北身上撈錢可比顧北當初當金主給他發紅包爽多了,溫寒一本正經的樣子把顧北逗樂了:“我有的是錢。”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