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事你小孩子別插嘴。”
“我想我沒有什麼要跟你這個大明星說的,你這麼死皮賴臉地賴在人家店裡難道就沒有一點心裡愧疚的感覺嗎?”說完溫寒看了一眼躲在隔間門外那幾個偷偷看顧北的店員們。
那些店員們一聽提到他們了,立馬搖搖頭叫道:“沒事沒事,你們想待到幾點就待到幾點。”
顧北這大明星千年難得見一次本尊,就這麼遠遠看著他們也心滿意足了。
顧北禮貌的看著他們笑了一笑,然後又看向了溫寒:“重生,你為什麼先走了?”
溫寒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追根究底的人,他不走就在那兒幹嘛,全場沒一個他熟的人,而且唯一一個算得上熟的去英雄救美救他的舊情人去了,他一個吃瓜群眾留在那兒不是毛病嘛。
“我想走就走跟你有什麼關系。”
溫寒現在實在沒法對顧北好脾氣,就顧北捂人家林暮簫耳朵的事情他想想都一肚子氣,現在自己那個十幾年沒見的弟弟也跑了出來,他就更不想去應付顧北這些個無聊的問題了。
“你是不是吃醋了?”
顧北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這個理由。
“顧北,你別太看得起自己了。”
溫寒冷冷地甩下這句話,扭頭就要走,顧北伸手把他的手腕緊緊地抓在手心裡:“你是溫寒吧?”
“你有毛病吧?我都說了我不是!我他媽不是溫寒!”
溫寒沒控制好音量,所以連站在門外的溫左易都聽見了,他一臉茫然地看著把他拖出來的那個長發古風男問道:“我哥是叫溫寒啊。”
柳喻緣敲了一下他的腦門:“你以後不要在顧北面前提溫寒這個名字。”
“為什麼?”
現在的情況,溫左易一時半會都消化不了,又是他的哥哥跟顧北在談戀愛,又是他哥哥明明是溫寒卻在叫他不是溫寒,顧北嘴裡的重生又是誰?這些資訊量大的溫左易都呆住了。
柳喻緣怕溫左易說漏嘴,於是就隨便扯了個理由出來。
溫左易一聽突然恍然大悟起來,他捂著嘴看著他那哥哥,心裡頭突然酸酸的沒想到他哥哥過得這麼苦。
柳喻緣伸頭往裡面看了看,發現顧北他們走出來了,立馬對溫左易使了使眼色,溫左易很乖巧地做了個閉嘴的動作。
溫寒看了一眼顧北,然後禮貌地說了一聲:“以後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柳喻緣看著顧北臉色那麼難看,心裡嘆了口氣,這兩人緣分兜兜轉轉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斷掉,就哪怕溫寒再怎麼說不見面,柳喻緣也看的明白,這估計堅持不了多久又得糾纏在一起了。
“我們走吧。”溫寒走到柳喻緣身旁輕聲說。
“不用管他嗎?”
“不用。”
顧北定定地站在原地,看著重生走遠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有人把他的心掏出去一樣空。
“顧大明星,我不過就是個替代品而已,大家都看得出來你喜歡林暮簫,你為什麼要一次兩次的來招惹我?”
“我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做你那高高在上的國名男友,我做我這粗茶淡飯的小市民,我們兩個誰都不必要糾纏誰。”
“我勸你一句,摸不清楚到底喜歡誰,就不要看誰都有種錯覺好像是喜歡,你不要再用你那虛偽的樣子去騙別人了。”
“顧北,我們不是孩子了,該懂得也都懂,那些過去的事情把它放了不好嗎?”
“如果你非要覺得我們在一起了,那我在這裡正式跟你說,我們分手,顧北,你聽見沒有,分手。”
溫寒那句“摸不清楚到底喜歡誰”就像給顧北的心上狠狠砸下了一錘子一般,他顧北確實不知道喜歡誰,從溫寒第一次出現把他從那糟糕的記者發布會解圍的那天開始,顧北的生活就像被這個人攪和的翻天覆地。
可是就是這樣,他把他的人生攪的亂七八糟後,他拍拍屁股又走人了,就像當年的林暮簫一樣消失的一幹二淨。
後來重生這個人又莫名其妙出現了,那種與溫寒太過相像的感覺讓他又迷失在了這裡。
恆言經常說顧北,喜歡誰不好,每次喜歡上的都是不喜歡自己的人。
顧北也懷疑是自己骨頭賤了,剛剛重生跟他說分手的那一剎那,他突然希望這是個夢,一場噩夢醒了又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了。
柳喻緣給溫左易騰出了一個房間出來,溫寒有些不好意思地抱著床新被子站在一旁,看著柳喻緣把床單鋪在了床上。
“喻緣,真的不好意思,我會盡快掙到錢搬出去的。”
柳喻緣接過溫寒遞給他的被子攤在了床上:“你跟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當初把你救回來的時候我就沒指望你不麻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