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重大的事情宣佈從今天開始每個禮拜一,三,五,七為《直男掰彎指南》的雙更日,禮拜二,四,六為單更日,懶人喵今天就複試完了,為什麼隔著呢,因為我要留點時間打遊戲看電視然後出去浪出去賺錢各種各種的哈哈哈哈哈,然後,然後我還要說什麼來著,剛吃了口肉忘了,e,哦對了,以後雙更日是上午一章,下午一章,存稿這次用完了,以後可能要現寫了
溫寒開了影片然後嬌滴滴地對影片那頭的人叫了聲“親愛的”,溫寒以前就是搞直播的,因為女裝打扮,而且聲音好聽,顧北在熱搜度第一,溫寒穩坐第二,兩個人就像兩尊佛一樣處在那個位置,雷打不動。
溫寒之所以沒跟顧北一樣去演藝圈發展,是因為他這個男人身份的問題,就直到後來隱退了的時候,那幫寂寞空虛冷的宅男們還以為溫寒是個既能清純的掐的出水,又能妖嬈的勾的了心的姑娘。
要提到溫寒為什麼後來隱退,還是拜他手機螢幕那頭的一團黑所賜,那團黑就是他的金主,一個跟他影片從來不露臉的只有一團黑的不知長相和年齡的男人,就在幾年前,這個打賞榜排第一的大佬對他來了句“別做直播了,以後就給我一個人看吧”,然後開出了比溫寒做一次直播還高兩三倍的工資,溫寒毅然決然地跟著這位金主走了。
溫寒這輩子最大的缺點,而且也是他最致命的弱點就是缺錢,對他而言錢是越多越好,那位金主的包養總歸比有些自以為打賞了很多然後跟他開了影片,對著溫寒的白絲襪和化著妝的臉打手槍的那一類人好。
所以當他笑盈盈地面對著他的金主,心裡面卻吧啦吧啦地撥著自己的小算盤看今天賺了多少錢的時候,他的這位金主彷彿心情很不好的冷冷的來了一句“把假發摘了妝卸了”。
溫寒愣住了這個人,知道我是一個男的?
當溫寒第一次在網路上露出他的男孩形象的時候,他心裡不斷祈禱這個人別截圖,別發微博,別他。
“以後跟我影片就這樣好了,不用換衣服了。”
神秘先生的話讓溫寒笑了起來“金主你不會喜歡男人吧?”
溫寒這個人長得不高,但是算長的妖的型別,就是怎麼妖他就怎麼長。
臉上那顆淚痣倒是有些像點睛之筆一樣讓他豔媚的那張臉又多了幾絲楚楚動人。
也因為素顏長得好看,溫寒才膽子那麼大的當眾的脫了假發卸了妝。
神秘先生顯然早就知道他是男的,所以一點都不意外,而且還對於溫寒的話予以了預設。
溫寒驚訝地又問“金主,外面那些地方長得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你怎麼就賴上我了,你給我的那些紅包可是能叫上好幾個店裡的紅牌了。”
“他們不幹淨。”
這位神秘先生的話讓溫寒笑容更大了“我就幹淨嗎?實話跟你說,做我們這行的哪個沒有被潛規則過,我只要錢,給我錢我什麼都能做,所以就這樣你還覺得我幹淨嗎?”
“你不一樣。”
神秘先生嘆了口氣,看著影片那頭的人,呆呆地摸著螢幕上映出的嬌豔的臉你跟他長得那麼像,我怎麼可能會讓你頂著一張那麼像的臉在外面胡作非為。
溫寒關了影片,莫名其妙地把手機扔到一邊說“奇怪的人。”他拿起茶幾上的鏡子,照了照脖頸處前不久才紋的字母b,新弄的紋身還泛著紅,這也是他那奇怪的金主的要求,他紋完以後拍了個照片給金主發過去,金主立刻賞了個百萬紅包,“臥槽,痛死了,早知道買個紋身貼貼著啊,反正他也看不清。”罵完了之後又嘟嘟噥噥起來“這人倒是有意思,讓我刻個字母敢情是他在宣示主權嗎?”
不過,但願神秘先生別是個四五十歲的那種帶著金戒指金項鏈的禿頂暴發戶,想想可能神秘先生長這樣,溫寒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正所謂各家有各家的煩惱,就在溫寒一邊羨慕著有錢人的生活裡從來沒有憂愁,一邊在查著自己的銀行卡餘額的時候,溫寒嘴裡那種沒有憂愁的有錢人陸浩延則愁兮兮地把桌子上的所有東西都給推到地上了,梁煙哪裡見過她們那個好脾氣的老闆發過這麼大的火,躲在門口不停地對要過來的人比劃著“噓”的動作,鄒夕站在偷偷趴在門縫那兒往裡面偷看的梁煙身旁,往門內瞅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
她也看見了微博上轉的已經瘋狂的影片了,所以第一時間就過來了,別人不知道影片到底是真是假,她能不明白嗎,陸浩延顧北林暮簫三人的關系遠沒有看上去演戲那麼簡單,這她早就知道了,陸浩延哪怕再怎麼稱是演戲,也不能掩飾藏在一旁的已經握緊的有些顫抖的拳頭,畢竟認識了這麼多年,鄒夕這點還是看得出來。
鄒夕一把推開了門,結果貼著門沒站穩的梁煙往屋內直接一撲,趴在了地上,尷尬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說:“你們聊,沒什麼事我走了哈。”逃似的離開了這個陰影籠罩的地方順手還關上了門。
“我說你啊,找到林暮簫了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鄒夕繞開了被陸浩延扔了一地的檔案,直接走到他旁邊坐在了他的辦公桌子上,女王範十足的看著他問。
“跟你說?好讓你通知顧北那小子林暮簫回來了?”陸浩延冷冷地看著鄒夕,他現在很煩躁,煩躁的快要瘋了,他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白一昂把林暮簫帶走了,攔都沒有攔,本能的在大局面前,又一次放棄了林暮簫的那種負罪感讓陸浩延現在自責的不能再自責了,可是鄒夕過來了,卻像是過來看熱鬧一樣,他怎麼可能有個好臉色給她。
鄒夕撐著桌子湊上前看著這個正火大的男人說:“你恐怕是真忘了我這個朋友了,我過段時間要結婚了,請帖也給你發了,你什麼回應都沒有所以我才就著這個事情來看看你。”
“結婚?請帖?”陸浩延確實不知道這個事情,這段時間光在處理林暮簫的事了,哪裡有功夫去看桌子旁堆成山一樣的信件。
鄒夕一看他那麼茫然的樣子就知道陸浩延還不知道這個事情,於是從包裡又掏出了份請帖遞給他說:“就知道你弄丟了,又給你帶了一份請帖,日子定了,下下個月6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