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藏了很久的野獸放了出來,肆意地開始任意妄為。
林暮簫不知道被陸浩延進入了幾次,到最後直接抱著陸浩延放棄了所有的抵抗開始低低地抽泣起來。
後來完事之後,陸浩延躺床上覺得背上有些刺痛,把剛剛完事還沒有回過勁的林暮簫的爪子拿到了面前“之前說得把你這貓爪子指甲給剪了,又給忘了。”
林暮簫被陸浩延折騰地已經沒有多大力氣搭理他,就這麼跨坐在陸浩延腿上以面對面的姿勢被他摟在懷裡。
陸浩延看他不搭理他,於是用手輕輕地撥弄著林暮簫因為剛才劇烈運動已經被汗打濕了的劉海,看著他面泛潮紅地半眯著眼靠在他懷裡。
“你啊,真是我的毒藥啊。”
陸浩延記得今天跟別人約了中午談生意的,現在這個點估計也來不及趕過去了,於是從床邊摸索到手機給李總打了個電話。
李總一聽陸浩延跟他說“兒子身體不舒服,要在家照顧兒子”,不禁誇贊道“沒想到陸總這麼顧家,我李某這輩子最佩服陸總這種年輕有為又顧家的人,沒事,陸總什麼時候有空我們約個時間繼續談。”
林暮簫一聽陸浩延把他說成是兒子,於是不滿意地摟住他的脖子,湊上前在他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這出其不意的一下把陸浩延疼得突然“啊”地叫出了聲,這小東西真下的了狠手,陸浩延舔了舔嘴唇都能舔到一絲血腥味。
李總聽到陸浩延叫了一聲不免擔心地問“陸總沒事吧?”
陸浩延壞心眼地又貫穿了進去,林暮簫立馬瞪著眼睛忍著快要溢位的低吟聲看著這個一臉沒事的人,他一邊打著電話說“兒子小,太淘氣,需要去管管了”,一邊加快了動作。
陸浩延看著懷裡這個小東西捂著嘴,剛剛才哭過的眼裡又溢位了淚,一臉“活該誰讓你咬我”表情地報複著懷裡的人。
李總一聽陸浩延這麼忙,也沒有跟他聊太多,隨便約了個時間就掛了電話,掛完電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上次是誰說恆裕老闆還是個黃金單身漢來著,這怎麼現在兒子都有了?
看到陸浩延掛了電話,林暮簫終於忍無可忍哽咽地叫道“你是禽獸嗎?到處發情!痛死了!你快拿出來!”
“我是禽獸的話,那寶貝兒子你豈不是小禽獸,剛剛配合地那麼好,一口一個不要停,快點兒的,現在是一秒鐘就不認人了,林暮簫,你不能對我總是這樣,提起褲子不認人啊。”看著林暮簫瞪圓的眼睛,陸浩延輕笑著說。
他家兒子連生氣為什麼都這麼可愛!
“我是萬年攻!我不管我也要上你!”林暮簫其實也很挫敗,自己一個標準萬年攻,被眼前這個人上了,還被加上一個負心漢的頭銜,不行,一定得反攻了。
陸浩延看著他笑眯眯地說“來來來,下次給你上。”
“下次我一定要做上面那個。”聽到陸浩延說給他上,林暮簫心裡的挫敗感頓時少了許多,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面前這個老狐貍又帶到坑裡去了。
“你想上想下都隨你。”
誰說上面的不能做受了,今天不就是這個姿勢嗎?
林暮簫這個小東西把下次都給預定了,對於陸某狼而言,何樂而不為呢?
當兩個人慢悠悠的拾掇好準備回公司的時候,都已經到下午了,陸浩延剛跟林暮簫經過9樓的營銷部,就被眼睛尖的梁煙看見了,連拖帶拽的把他給扯了進來。陸浩延看著營銷部本來寬敞的地方現在聚了一堆人倒是狹窄了不少,廣告部的營銷部的都聚在一起組團愁眉苦臉的,陸浩延笑著說“怎麼的,我就一個上午沒來大家都這麼想我啊?”
梁煙現在也沒工夫跟他開玩笑,一臉焦慮地看著陸浩延說“老闆,這次本來活動是說請了《你若成夏》的兩個男主角來了,這訊息都放出去了好幾個月了,本來是明天就要開始了,可是嚴戚洋經理人剛剛打電話說他有事不能來了,《你若成夏》的那些粉絲團已經在微博上幫我們免費宣傳這個活動宣傳很久了,這活動到時候男主都不來我們怎麼辦?”
陸浩延心裡尋思著《你若成夏》不是林暮簫客串的那部劇嗎?還有,以前這事都是蘇餘來處理,現在把蘇餘放去度蜜月了,臨時把她召回,陸浩延實在是也狠不下這個心,看來只能自己處理這個爛攤子了“顧北那裡怎麼說?”
“顧北和他經紀人已經來很久了,我給你打了許多電話你都沒接。”梁煙都快要哭出來了,她哪裡遇到過這種事,一個公司總有一兩個處理事情的人,而她正好處於中間那幫做事的人,而蘇餘才是真正管事的人,這讓她一個小丫頭片子突然遇到這種事也是為難她了。
陸浩延奇怪自己也沒接到電話啊,拿出手機一看幾十個未接來電,才想起來上午為了防止別人打擾他跟林暮簫,他就把手機設了靜音。
“那顧北和他經紀人呢?”陸浩延一路來也沒看見他們影子啊。
“剛剛顧北說接個電話就出去了,奇怪,現在應該也該回來了啊。”
梁煙這句話說的陸浩延心裡一沉:壞事了。
陸浩延看了一眼梁煙罵道“你不能早點跟我說嗎?”
然後扭頭就往營銷部的門口跑去,剛剛還站在門口等陸浩延的林暮簫,現在哪裡還有影子了。
梁煙一看陸浩延這麼兇,本來剛才急的已經快要哭了,現在直接大哭起來,白一昂看見陸浩延那麼急匆匆地走出去,心裡也有些不安,剛想出去看一下卻被梁煙抱住了:“白白,要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