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這三個字,煽情的過分,我曾以為,媽媽死後,這三個字就會爛在我心裡。但沒想到的是,後來那段情竇初開的日子,這三個字就含在我嘴裡,欲言又止。直到今日,我才敢光明正大的握著我愛的人的手,煽情的,甚至在旁人看來有些做作的,說出這句話。
我愛你,真的。
比不得那些山崩海裂,但我愛你。
比任何人都要愛你。
而你,比任何人都要適合我的靈魂。
“洋洋是在哪裡學會的愛呢……”醫生低聲喃喃道,聲音聽上去有些迷茫和無措,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心情愉悅,摟住他打趣道:“難道愛也是種技能嗎?”
我真的是開了個玩笑,沒想到他反問我:“難道不是嗎?”
我愣了幾秒,迎面吹來的風凍得我一個激靈,時間一瞬彷彿停滯了一般,我腦子裡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難道在我眼裡幾乎無所不能的醫生,居然不懂得如何愛一個人嗎?
我有些費勁的像他解釋:“愛,比起技能更像是一種本能吧,想要擁抱一個人,想要觸碰一個人,想要和他在一起,那種感覺是沒辦法學習的。”
醫生捏著我的手緊了緊,聲音空空的像一個灌滿風的山洞。
不,愛只是孤獨衍生出來的欲.望,有時候你以為是愛,但究其根本是孤獨。”
我皺了皺眉,想開口反駁,卻一時詞窮找不到合適的措辭。
我就心頭梗著這個疑問,跟著醫生回去酒店呆了最後一宿。
我固執的躺在他的臂膀上枕了一夜,像是懲罰他對愛的反駁。
第二天我們又回到了那個逼仄的療養院,老頭子打了個電話,鋪天蓋地的罵了我一頓,簡直比平時精神了不知多少倍,直到醫生接過去安慰了幾句才平息下來。
我忍著笑,聽著醫生跟老頭子說:“明先生,洋洋他就是在療養院呆的時間太長了想出去散散心,您別罵他……”
扣了電話我就拽著醫生滾上了床,他今天頭一天從外地回來,穿了身摸起來就很順滑的衣服,領帶打的規規矩矩。
我扯過他一塊跌在床上,笑了笑:“怎麼不跟老爺子說實話,說我誘拐你上床未遂,惱羞成怒離家出走?”
他喘了口氣,抓住我的手放在頭側,“哦?原來洋洋不是去看海的嗎?”
我哼了一聲,“那不是你一聲不吭就走了嘛,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
我摟住他的脖子,翻了個身跨坐在他身上,挺著腰磨蹭了幾下,氣息就霎時粗重了起來,我低頭附在他耳邊,親了親他的耳廓,往裡吹了口氣,使出了前幾日的勾引招數:“做不做?”